按照她對權少的熟悉,他肯定會這麼做的!
“你帶著人直接去白家,讓他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我現在立刻讓人去陸城,把那個女人抓回來,希望權少能夠看在你及時補救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如果權少還是很生氣怎麼辦?”
權西皺眉,心裡面已經把白敬生和江唯一這兩個人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都怪這兩個人,害得她連和自己老公親親愛愛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麼你就去找景小姐,只要她不計較了,那麼權少肯定不會計較的。”
這就是足夠的偏愛。
就這樣,權西帶著人直接氣勢洶洶地跑到了白家。
這一次,她真的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留,到了那裡直接開始幹仗,九洲好不容易了安穩了幾天的功夫,又亂了起來。
陸城。
景書爾搓了搓自己睡眼蒙松的眼睛,穿著真絲日睡衣,走下來:“給我一杯水。”
傭人立刻上前,準備好了一杯溫水。
景書爾感覺到大廳裡面的氣氛不太對,尤其是權南,一直低著頭,看起來就像是犯錯時候的模樣,或者是即將要犯錯的小模樣。
“怎麼了這是,權南你是不是犯錯誤了,所以才會讓寒洲這麼生氣!”
景書爾一副我要給我自己老公做主的模樣。
“景小姐,我哪裡敢啊。”
“那是怎麼回事?”
景書爾眯起眼睛,這副樣子讓權南更加的害怕,要是這兩個人聊起手來話,那還了得?
“這……”
權南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畢竟,景小姐好不容易和景家緩和了一點關係,如今……
“說。”一臉嚴肅的景書爾和權寒洲身上的氣息相差無幾。
她面無表情的說了這個字,權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權寒洲。
“是這樣的景小姐,我們也是剛剛收到訊息,江唯一回陸城了,不過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解決這件事情的。”
如果不是因為權少明天晚上的計劃,江唯一現在就完了!
“就這件事情?”
她還以為是有多大的事情呢。
不就是江唯一自己回國了嘛,這件事情簡單,她自己都可以處理了她。
“還有就是,景家今天晚上在夢雲酒店給江唯一準備了一場宴會,為了慶祝她這一次的高考成績,不過我覺得,這場宴會只是用了她的名義而已,景小姐您不要太傷心了,權少在明天晚上也給您準備了一場宴會,您放心,絕對比江唯一的要大。”
權南生怕她會不開心,又補充了一句:“那些人肯定不會去江唯一那邊的,誰都不敢不給權少這個面子。”
景書爾聽完他的話,簡直就是哭笑不得:“不是,你們就為了這麼一件事情,所以在這裡糾結?”
權寒洲沒有說話。
“用不著舉辦宴會,而且我也不喜歡這種場合。”
景書爾補充了一句,怕權寒洲不相信自己。
權寒洲一把把人摟進懷裡,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宴會的請帖已經發下去了,我就是見不得你受委屈,這個樣子就如同有一萬根針在扎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