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纓君,您是神仙麼,還駕著七彩的祥雲,您把我當做了三歲的小女孩?今天的事情確實謝謝長纓君了,這件事情我和哥哥會和美國的李德領事交涉,希望能對您有所幫助;如果長纓君沒有別的事情,那麼我就進去了。”
假如說之前何長纓的話,還讓夏小曼聽得驚懼心顫,等到這這句‘駕著七彩祥雲’一出口,算是讓夏小曼,自認為徹底的看清楚了何長纓這個人。
自大,好色,輕浮而下流,而且手段殘忍,殺人不眨眼。
尤其更加不能讓夏小曼原諒的就是——滿嘴的謊話。
人怎麼可能駕駛著七彩祥雲?
就是說大話,拜託也編像一點好不好!
夏小曼心裡隱隱的失望,含著怒氣,氣沖沖的跳下大洋馬,裙襬飛揚間,看都不再看何長纓一眼,直接朝著美國領事館走去。
“唉——,可惜這是戰爭年代;”
何長纓看著夏小曼窈窕的背影,嘴裡輕輕的說道:“瑤瑤,你在一百二十三年後,還好麼?我真的很孤單,我好想你!”
“何長纓——”
走上領事館臺階的夏小曼突然停住了腳步,然後扭頭對著何長纓說道:“今天的事情,還是非常感激長纓君,我的中國名字叫夏小曼,因為我是夏天出生的。”
“那麼——”
何長纓騎在馬上望著夏小曼。
“長纓君,非常感激您今天的幫助,對於街上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相信小姐會和李德先生進行交涉,想來貴國不會對您進行很嚴重的責罰。”
那個小個子東洋人下馬對著何長纓恭敬的鞠了一躬。
“小姐?你們不是兄妹麼,你難道是隻母的;可我看著不像啊!”
何長纓表示聽不明白,詫異的盯著那個小矮子的扁平的胸脯看著。
“臥槽!”
一邊騎在馬上的魯招妹聽的身體一哆嗦,噁心的差點從馬上栽了下來。
“你——,長纓君您的眼睛真的需要看醫生了。”
那個小個子的東洋人差點沒被氣死:“我叫井上喜郎,標準的一個東洋男人,小曼是我的表妹。”
“長纓君,記好了,我叫山縣小曼,咯咯,我等著你的七彩祥雲哦。”
說完,山朋小曼伸出一隻小白手,對著何長纓搖了搖,轉身朝著領事館的臺階上去。
“山縣小曼,好特殊的一個名字;而且居然能和李德進行交涉,這麼年輕的女孩子當然不是憑著自身的能量,難道我居然救了山縣有朋的閨女,還摟著她走了一路?”
何長纓啞然失笑,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生活之中哪裡能有這麼多的戲說?況且東洋近五千萬人,就算這個名字生僻,姓山縣的總不下幾萬人吧。
何長纓搖搖頭,不再考慮這些現在已經不需要考慮的事情,一掉馬頭,對魯招妹說道:“走,去卡佩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