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行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但是震坤一隻手拿著一根帶血的骨頭在不斷的挑逗著自己腳下的一隻黑色的小狗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
過了許久震坤看了看血行走下首座來到血行的面前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問道:“你說你要和我們合作?為什麼?你們要什麼?”。
血行毫無表情的看著震坤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找到對方話語中的陷阱,思索一會之後血行說道:“當然是為了隱藏在源靈天池中的寶物了,不過就看你敢不敢和我合作了”。
血行這句話一出震坤的眼神變了變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他看著血行不屑的一笑說道:“和你合作?難道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與我們血獸宗合作,別忘了就算在修為上我們不如你但是血獸宗人多獸眾你們血館可是死了兩個人的你有什麼資格來找我們合作?”。
震坤這句話一出血行的表情微微的變了變。
“他是怎麼知道我們死了兩個人的?”血行暗想道。
震坤則是直接告訴他:“別望著古遺蹟是有大量的還沒有開智的野獸的,對於我們這種可以控制低階野獸甚至是靈獸的人來說,整個古遺蹟都可以存在我們的耳目,你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我們的眼睛”。
震坤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戳著血行的肩膀看起來十分的得意,但是血行還是面不改色,這讓震坤有一點惱火。
血行看了看旁邊的火珊珊與獸乾,兩個人完全就是一副不願意摻和的樣子,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震坤血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震坤目送著血行離開,血行前腳剛走火珊珊漫步走到震坤的身邊用極為性感的聲音說道:“這傢伙一肚子壞水,之前還襲擊了飛鳥宗結果賠了兩個人連血鬼都死了,現在來找我們合作多半是想拿我們當炮灰”。
震坤呵呵一笑看了看外面轉身走向自己的座位說道:“即便如此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別忘了到現在血館的第六個人都沒有找到,那傢伙才是關鍵”。
“你是說該隱?”火珊珊思索一會說道。
震坤點點頭說道:“是的,該隱那小子最擅長的就是喬裝打扮混入別人的隊伍製造矛盾,雖說血館死了兩名弟子但是血行,影魂,該隱的實力都是很強的,血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手了他的境界沒有人知道,影魂雖說在於羅誠的對戰中暫時落敗可是他明顯是在隱藏自己的實力,這群傢伙開始很恐怖的”。
震坤攤在椅子上挑逗著自己的小狗說道:“不過就算我們不和血館合作我估計會有人和他們合作的”。
火珊珊沉思一會之後回答道:“你是說炎崖?”。
震坤會心一笑說道:“對,就是炎崖那個腦子簡單的白痴,那傢伙在三年之前的法則大會中只差臨門一腳但是卻慘敗在煌天宗皇無極的手下,他可是記恨了三年了,他為了在今年的法則大會甚至接受了熔岩之海的熔岩洗髓”。
“啊?熔岩洗髓?那不是隻有到天權期才能接受的嗎?他當時只有天旋期吧?這得有多大的毅力啊?”火珊珊吃驚的說道
“對,他是活了下來但是熔岩洗髓對他的副作用還是太大了,從那之後炎崖就變成了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炸,去年在宗門內部的比試中他一個殺死了四名同門師兄弟雖說受了罰但是玄火宗還是派他來到這試煉之地,可見這裡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這樣做”。
“那冥雷宗和暗影宗呢?”火珊珊問道
震坤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啊,對了,獸乾你去找找還在外面坐山觀虎鬥的飛鳥宗吧,就說我們要和他們合作看看他們的反應”。
震坤這句話一出火珊珊和獸乾都愣了一下,但是獸乾還是點點頭走出賬外朝著飛鳥宗的營地飛去。
震坤癱坐在椅子上眼神逐漸變得凝重低聲說道:“哎,這一次的試煉不簡單啊,估計會有好戲看嘍”。
血行回到他們的營地影魂急忙湊過來問道:“怎麼樣?”。
血行搖搖頭說道:“他們沒有同意而且我們的行蹤似乎一直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師兄我們現在怎麼辦?”。
影魂並沒有表現出多麼的驚訝他似乎是知道血行會碰壁,他拍著血行的肩膀說道:“沒事,該隱現在已經和炎崖談好了,只要將池底的靈髓交給他就行了,我們只要池底的鑰匙剩下的都不重要”。
血行點點頭猛地想起了什麼追問道:“那麼那群散修呢?”
影魂不屑的一笑說道:“那群散修算什麼,只要我們將訊息放出去他們就會變成一群搶食的野狗,因此這些傢伙不足畏懼,好了你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