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四大宗師的真氣,就要碰撞在一起。
肉眼可見,酒肆上空的空氣都坍塌扭曲了,酒肆的房屋磚瓦,都不受控制的被撕扯的向天而去。
忽然。
“打架就打架,為何要拆姜某的酒肆呢?”
一聲嘆息,由遠及近,聽起來是個年輕人,不疾不徐,很是平靜。
但落在廉頗、李牧、雲中君、月神四大宗師耳中,卻好比是天塌地陷般來的壓迫感!
“什麼人?”
四大宗師全都心頭猛跳。
再一個回頭看去。
赫見,漫漫長街盡頭,呼嘯氣流內外。
有木劍西來。
一劍,洞開了一條長街內的氣流。
同時,
也劃散了四大宗師的渾身真氣,使他們似折翅之飛鳥,紛紛墜空,半跪在地!
四人痛哼,眼前發黑,心頭更驚悚。
呼~
輕風吹拂而來,一柄平平無奇的木劍,就那樣斜斜插在了地面上。
與此同時。
伴隨著一股無可名狀的凝重氣機,從長街盡頭那裡輻射過來,令那白羽控制的飛在天上的黑色群鳥,全都不安的鳴叫起來,似是感受到了什麼可怕的氣息。
嘩啦啦~~
漫天飛鳥,‘哄’的一下,全都飛散向了四面八方。
整條長街上的百姓們都看到了漫天飛鳥四散。
“東家,聶兒!”
蓋掌櫃望著那個方向,胸膛微微起伏,不可置信的道:
“你們,怎麼這個時候回來!”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幾位宗師級的高手在這裡交戰,攪動風雲,讓他們的酒肆毫無疑問成為了天下最危險的幾個地方之一,堪比秦王宮,各大禁地。
他一直在祈求,東家和聶兒千萬不要這個時候回來。
沒想到……
還是回來了!
“姜兄!”
呂不韋同樣心中苦笑。
這個時候,多出姜兄這樣的一個人,又有什麼用呢?
但很快呂不韋就發現了事情似乎不太簡單。
主要是,他意外的看向月神、雲中君還有廉頗等人,只是眼睛死死地望著長街盡頭那裡牽著小孩子,走來的青年,神情凝重到了極點。
“什麼?他們為什麼這樣看著姜兄?”呂不韋心有猜測。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