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剛剛消耗很大，這會兒也正好要休息一下，便起身開了門。

“我想問……咦，你臉色不太好啊。”木晨本來已經醞釀出了一張不耐煩的蛋疼臉。結果一看凌默頓時就呆住了。

他還擔心凌默沒辦法呢，正想著是不是讓凌默乾脆放棄嘗試，跟他出門去試試算了，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凌默這表情他很熟悉，這傢伙用了精神力後就是這樣，不過那興奮的眼神倒是和平時有些不同，往常出現這種臉色的時候，他的眼睛裡也會出現一些血絲，就跟熬了半宿似的。

“你說重點啊。”凌默揉著太陽穴，靠著門說道。

木晨吞了口唾沫。眨了眨眼，問道：“你不會……已經……開始了吧？”

這問題其實挺傻逼的。凌默能成這樣，絕對不會是因為在那兒傻乎乎地搞什麼鍥而不捨的嘗試，這點了解木晨還是有點。可是在明知答案的情況下，他還是忍不住這麼問了。他實在沒法說服自己就這麼信了……

“是啊。”凌默點頭道。

“……”木晨瞪著眼睛盯著凌默，這麼高難度的事情就這麼足不出戶莫名其妙地達成了，這傢伙竟然還擺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啊！這麼淡然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好歹謙虛一下會死嗎！

“果然是變態……”木晨還死盯著凌默。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望風沒什麼意義了，其實他本來是想等著凌默在隔壁上躥下跳的啊……

這麼不聲不響的他望什麼風啊！原來他的價值就只有充當擋箭牌這一點嗎？

木晨一陣無語，這真不是他沒用，而是他有一個神一樣的隊友。

不過對他來說根本就是衰神啊！

“你還不回去？”凌默同情地說道，“說不定一會兒你就會被找去加演第二場了。要是涅槃高層夠變態的話，說不定加演個三四場都有可能。說的次數越多，越能驗證細節真實性嘛，尤其是在你極度疲憊的時候。”

“喂！明明在一條船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幸災樂禍啊！”木晨怒道破，“反正我說的細節都是真的。”

這話有點誇張，他說的都是“基本屬實”，哪怕精神系異能者來進行測謊探測，也是很難發現什麼問題的。稍微有那麼一點出入，問題也不是很大，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這些在來黑水的路上他們就已經仔細討論過了。

就算涅槃總部有些疑心，也得去了東明才能得到驗證，所以他們根本是有恃無恐。

“哦對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怎麼做到的？”木晨這次沒被凌默帶到溝裡去，他很快又想起了剛才腦子裡的疑問，將話題又給扯了回來。

“不能。”凌默一秒內給出了回答。

“你考慮下，我們好歹同舟……”

“嘭！”

看著關閉的房門，木晨的臉上充滿了鬱悶之色。

“靠！”狠狠地吐出了這個字後，木晨悻悻然地離開了。

不過在轉身的同時，他心中卻也忍不住想到，凌默這個人，還真是很厲害……

本來他不太看好這次行動，但現在他卻突然覺得，沒準兒真的能成呢……

“喪屍……真的還能保留人性？那應該不再叫喪屍了吧？叫什麼呢……”(未完待續請搜尋5du5，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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