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個個禁室坑被挖好,太陽漸漸的西斜,一抹血色殘陽還留在天空,左天一一個人坐在高高沙丘上,靜靜看著血色,那一刻他的影子直接被拉的很長在血色殘陽中他依稀看到了血老靈老還有漂亮的天老,當然他也看到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尚思雨,算算日子在這片大地已經有三個月,左天一從初始的陌生到現在打成一片,再加上他在外面一段歲月,算算也快有半年了。
這近半年來都是風餐露宿,沒有一天能夠休息的。看來我要好好靜修一段時間了,梳理這段時間得失。
“小傢伙想什麼呢,看你一個人在這發呆?”老盟主不知道何時來到左天一身後。
左天一併沒有回頭,而是繼續看著遠處殘陽,嘴角彎起一抹微笑的弧度道:“老盟主,你又沒有想過這片世界外面的世界。”
“嗯?這?”老盟主也是一怔他也沒有想到左天一會這樣問。“小傢伙沒有人能夠出去,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並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能夠打破這個世界的禁錮然後踏天而去。”
左天一卻是微微一笑看著遠處的殘陽目光充滿信心和堅定的道:“相信我,我能夠做到,我一定會做到。”
看到左天一如此有信心,就連老盟主都愣住了,他被困在鍛脈巔峰已經很久了,並不是他實力不夠而是這片世界除了守衛者根本不允許鍛脈以上實力出現,這麼多年他早就心灰意冷了,這也導致他漸漸投身人道盟發展。
他的長孫卻是不同,他長孫不管盟中任何事務,一心只想踏天而去。老盟主並沒有多說什麼在他看來等他有一天遇到和他一樣的困境他也會和自己一樣投身發展人道盟。
老盟主並沒有說任何話刺激左天一,而是默默拍了拍左天一的肩膀道:“天要黑了,走吧不要讓他們等得太著急。”
左天一聽到老盟主的話也是默默點了點頭,然後隨著老盟主一起走入禁室中。
蠍老魔等人此時已經在禁室中等待著左天一進來。
看到左天一洋溢著笑容道:“小傢伙想什麼,看你一個人在那發呆。”
“沒什麼,對了,你們一群人剛剛乾嘛的,看你們一群老傢伙讓族人挖禁室坑,你們都一起議論的。”左天一也是心情大好好奇的問道。
聽到左天一的問題,其他幾人也是對視一眼道:“我們剛剛在想是不是該給你準備一套陣旗,剛才你不是陣旗不夠嗎,這不我們一起商量,還記我你剛來神泣之城時我和你說過當你武器丟失後你還有三種獲取方式,一種是直接奪取他人的兵器,一種是內城買賣,最後一種就是讓石碑幫你重新鑄造一把,不過最後一個要求所付出的血值的代價也是及其大。
不過現在其他條件都不滿足但是最後一個條件倒是滿足,所以我們一起商量一下騰出一萬血值讓你重新鑄造一套陣旗。”
“這……”左天一也是有些驚呆了,他驚呆不是因為他們出血值給他鑄造陣旗而是,再一次讓神棄之地鑄造武器竟然需要一萬血值,這也太黑了。
蠍老魔等人看到左天一臉上的震驚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很吃驚,不錯重新鑄造武器的確需要一萬血值,所以我們寧願去內城區買也不願花這個冤枉血值。”
經過初始的震驚左天一也回過神來道:“好那就先謝謝了。不過我們這裡沒有石碑,這石碑?”
左天一這時發現這裡並沒有石碑,如何鑄造武器。
老盟主和蠍老魔等人卻都是相視一笑並沒有說話。左天一瞬間明白過來道:“你們說的石碑就是……”左天一沒有說下去因為蠍老魔已經把他拿了出來。
“我感覺這個石碑和神泣之城的石碑一模一樣,不過就是整體縮小了而已。”左天一接過蠍老魔手中的令牌看著上面依稀有著一個小小凹槽。
突然明白這個不就是神泣之城的石碑縮小版,但是沒有神泣之城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試試吧!”一旁蠍老魔看著左天一拿著石碑發呆不由得催促道。左天一也是回過神來道:“好好,我試試。”
說著他整個心神沉浸在令牌中,而蠍老魔則遞出他們湊出一萬血值。
黑色令牌沒入石碑中。石碑中發出耀眼的白光再次把左天一身體包裹而進。隨著左天一被左天一被白光包裹而進後,他再一次來到了那熟悉的瑩白色的大河上空。看著熟悉的長河左天一瞬間把自己想法反饋到這片空間中。
隨著左天一想法一反饋這條熟悉的長河直接沸騰起來。一道道陣旗從河水中飛快的衝出,每一柄陣旗都有著各種野獸的圖案,上面圖案彷彿天成一般,一道道古老的氣息從陣旗中反饋出來。一個個陣旗被河水直接捲起慢慢飛到左天一面前。左天一細細數了數陣旗數量頓時狂喜,陣旗一共兩套。
一套陣旗都是百獸圖就連陣旗本身都是不知名的獸皮所造,這套陣旗一共擁有七十二之數。另外一套陣旗上兩面都有淡淡白色雲紋,其中一面是太陽,還有一面是月亮。陣旗本身不知道是由什麼製作而成,不過數量卻是三十六之數。這兩套湊出來正好湊成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
左天一剛要用手接觸那陣旗,詭異的畫面卻出現了,原本三十六杆雲紋陣旗竟然全部合一,而一旁七十二杆獸皮陣旗也同樣融合歸一。看到這個場景左天一也是一愣,伸手接過兩杆陣旗。兩滴鮮血從左天一手中進入手中陣旗中,左天一瞬間明白了使用的方法。
心中十分滿意手中的陣旗,隨著兩杆陣旗認主後一直環繞著左天一身上的白光也慢慢消散,而拿著兩杆陣旗的左天一瞬間出現在眾人眼中。當不少人看到左天一手中只有兩杆陣旗也是有些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