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動,“好像我就是沒吃飯啊!”
“什麼,你還敢頂嘴!”甘道爾隨手就抄起一根細鐵棍,抽在了風斬的屁股上,疼得他哇哇大叫,都要擠出眼淚了,這都讓你給聽見了,明明自己聽著都只能算是蚊子叫啊。
“現在,你馬上給我把爐子旁邊的水換掉,記住,在埃爾斯王國,要是奴隸幹反抗主人,是會被打死的,不過我老了,脾氣好了,就僅僅教訓你一下,滾去快點幹活!”說著,就又在風斬屁股上抽了好幾下。
連忙稱是,立馬開始換水,提著換出來的熱廢水,就向外走去,心裡腹誹,你嘴上說善良,手可沒歇著。
手裡費力的提著水桶,屁股卻是生疼,可是沒一隻空手,揉都揉不了。
在整整一個小時裡,來回換了四五趟水,才終於完了,但是也每次都挨抽啊,風斬已經感覺自己的屁股不是自己的了,更讓人想哭的是,沒有任務完成的提示。
一上午,完全沒有停歇,每隔半小時,就要換一次水,挨抽都不知道多少次了,鐵匠鋪的高溫更是讓人虛脫,看著那個甘道爾赤裸上身,流著大汗,風斬就想把自己的破袍子給脫了,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別讓這老玻璃起了色心。
堅持到中午,甘道爾去吃飯,但是還是命令風斬必須換好之前的廢水,才能去吃飯,想哭的風斬,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咬著牙換完。
終於可以吃飯的風斬,到了屋裡,卻是目瞪口呆,甘道爾著傢伙啃著火雞腿,給自己的居然是黑麵包,唯一可以慶幸的是,量管夠。
吃完,還得風斬收拾,只是看到甘道爾居然當著他的面脫褲子,直接嚇的後退好幾步,差點就要叫啦!
猶豫不決著,自己肯定是打不過,難道這個老玻璃現在就要把自己個那啥,請把這個遊戲和諧掉好不好,寧死不屈的!
“給我把衣服洗了,記得到外面曬乾了,我午覺起來還要穿!”直接將衣服丟給風斬,甘道爾就上樓洗澡去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風斬覺得是劫後餘生,差點晚節不保啊,還好只是洗衣服,差點嚇尿了。
拿著滿是汗臭的衣服,風斬在外面水井,拼命的洗著,簡直就像在打人,好久,才把衣服掛起來。
隨後回到屋裡,也開始睡午覺,實在是沒想過玩個遊戲,能這麼累。
只是大概才過去十分鐘,就要進入睡眠的時候,甘道爾居然下樓了,穿著一條心內褲,嘿嘿,居然是粉色的,然後把手裡那條之前穿的,扔到了風斬的臉上,被一陣味道喚醒的直接叫了出來,這個老玻璃到底想幹嗎!
“把我內褲洗了!要非常乾淨,洗十遍!”隨後就上樓了!
風斬真是胸口憋著一口氣,兩指夾著這條同樣粉粉嫩嫩的大褲衩,幾乎用盡全身力氣的洗著,半小時後,看著發白的兩隻手,再次準備睡覺。
可是這次怎麼也沒辦法入睡,累過頭了,兩眼直愣愣的,坐了一個小時。
心裡默默詛咒著甘道爾這個老玻璃,以後自己牛逼了,一定要揍他,還要讓他給自己洗內褲,不過貌似遊戲裡玩家最多隻能脫外套,內衣是保留的,哎,可惜啦。
正當風斬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了外面傳來了馬蹄聲,正起身,就看到甘道爾居然下樓了,居然穿了一身很正式的衣帽,收領的襯衣,翻著袖子的配有精美花紋的外套,稍顯寬鬆的褲子,加上一雙長筒靴,不得不說,這老傢伙,還真是衣服架子。
“你,是叫安德烈對吧,去,把外面的衣服給收好了,就放在一層最角那個櫃子,快點!”甘道爾直接讓風斬動身。
風斬也沒猶豫,怕再挨抽,收起衣服,放進了那個一點都不起眼的櫃子,然後啪的一聲,櫃子居然自己進了牆裡。
跟著甘道爾走出外面,看到十名身穿全身暗銀色重灌板甲的騎士,騎著高大的白色戰馬,手持長矛,腰跨長劍,跟在一名身著純黑色,雕飾著蒼鷹圖案鎧甲,騎在一匹同樣漆黑無比的駿馬的中年騎士身後。
這名騎士絡腮鬍,金色短髮,面容硬朗,臉上有一道道長長的疤在左臉上,甚至延伸到了眼睛,滿臉的殺氣,甚至讓人感覺周圍的氣溫都降低了好幾度。
風斬看著這名一名騎士,覺得真是有氣勢,而且肯定是個大人物,畢竟他不僅跟著十個同樣殺氣騰騰的護衛騎士,還披著個暗紅的披風,有句話說的好,披披風的不是唐僧,就是王子,很顯然他不是唐僧嘛。
那名為首的中年男子下馬,身後的騎士同樣下馬,只是在馬邊靜靜的佇立。
中年男子快走兩步,到了在門口等著的甘道爾面前,磁性的聲音,開口道,“甘道爾大師,我來取我的東西啦!”
“嗯,跟我來吧!”甘道爾非常有範兒的冷冷說了一句,看的風斬忍不住吐糟,這傢伙真是裝逼犯啊!
甘道爾帶著中年男子來到了鐵匠鋪,讓他在外面等著,隨後帶著風斬進了鐵匠鋪。
風斬跟著甘道爾,走了足足十五分鐘,才到了一處被厚重岩石隔開的小屋子,厚重的鐵門上,居然上了三把人頭大小的鎖,甘道爾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三把鑰匙,按照不同的順序開啟了門,可是裡面卻是什麼都都沒有。
走了進去,敲了敲一塊兒磚,很奇怪的韻律,然後就聽到了哐噹一聲。
風斬一開始在甘道爾開鎖的時候,還腹誹啥也沒有,搞這麼神秘,有病。
但是現在居然發現還有機關,就知道肯定有什麼秘密,可是現在自己居然跟著進來了,媽的,該不會這老小子想著自己撞見他和別人搞什麼秘密交易,要順道把自己叫進來滅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