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王府。
徐曉府邸內。
當徐曉聽著手下傳來徐風年在城中受襲的訊息之時。
神色顯得異常的平靜。
緩緩抬起手中還冒著熱氣的清茶,在嘴邊小抿一口,低斂的雙眸之中,有著隱晦的厲芒浮現。
“明明能傷到小年,最後卻只傷及了幾名無關緊要的扈從。”
老謀深算的徐曉,只覺得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動甚是滑稽。
想來謀劃今日這場行動的幕後之人,並不是什麼厲害人物,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稚嫩。
“義父,查到了。”
“跟隨世子一同返回的下人中,有一侍女乃是他人冒名頂替。”
就在此時。
調查徐風年遇襲原委的陳志豹,緩步走入了院中,向著徐曉稟報道。
“此人身份可有查明?”
徐曉神色淡然,顯然早就料到了這一切。
陳志豹沒有回話,而是用雙手呈上了一枚金色令牌。
徐曉探手接過,在手中細細打量了那枚金色令牌一眼。
金色令牌雕龍畫鳳,乃是純金打造。
顯然具有此令牌之人,來頭並不簡單。
翻過正面,徐曉微眯的眸子逐漸睜大,眼中泛有一抹有趣的神采。
金牌正面雕刻著一組南部草原之人才會使用的字型。
而這組字,徐曉不可能不認識。
“汝陽王。”
“元國大統領的令牌,能掌有此令牌之人,也唯有汝陽王最親近之人了。”
徐曉此時不禁想到了對方乃是女子的身份。
眼中的精芒更盛。
“先不要管此人,盯緊她即可,看看這隻金絲雀來我北涼王府究竟作甚。”
徐曉笑著將那塊金色令牌丟還給了陳志豹。
此事並沒有在北涼掀起多大的風浪。
深夜。
換上一襲夜行衣的趙敏,翻過了聽潮亭的院牆。
“怎麼搞丟了,可惡,究竟什麼時候丟的?”
趙敏抹黑前行的同時,手掌來回在自己腰間摸索,卻愣是沒有尋找那枚象徵著她身份腰牌。
這也不禁讓她行動起來更加小心。
沒有那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腰牌,這要是被北涼王發現了,自己可就百口莫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