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浩然在他散發出自身靈氣之後,在玄東流看來便是一個不小心闖入其中之人罷了,所以才會將他趕走。
李浩然笑了一番看著這處殿宇的模樣,已經玄東流身後的符籙立馬開口道:“這是流川十二宮?看樣子錯不了。”
李浩然話音剛落立馬就使得玄東流臉色一變道:“你是我東流後輩?不然怎麼知曉流川十二宮?可是你身上的氣息卻不是如此,你到底是誰?”
“哈哈哈,故人相見怎麼弄得如此緊張,這流川十二宮可是你當年教我的絕學,鎮壓法陣之中不可多得的絕學啊。”李浩然讚歎道。
玄東流不解,有些防護著道:“你不過剛入元嬰的小輩,怎麼會習得如此法術?難道你曾去過那裡見過我了嗎?”
那裡?李浩然不知,搖了搖頭道:“未曾去過,”但是隨即便想到難道玄東流的殘魂的執念還存在於世間不成?看樣子也八九不離十了。
玄東流看了看李浩然一眼之後,能夠大概確定他應該沒說假話,但是卻不知李浩然心中所想,所以便準備打發他道:“既然如此,還請小友速速離開吧,反正這裡的也無太大機緣,不如早些回去以免丟了性命。”
李浩然點點頭道:“說的沒錯,這個地方確實詭異無比,我應該早些離開。”玄東流聽完之後也沒說什麼,既然李浩然要走了那也不關他什麼事情了。
可這是這時李浩然把酒倒入兩隻碗中,一隻手舉起酒碗道:“那不如干了這碗酒就此離開吧。”
玄東流不解,正準備拒絕但是不知為何自己的手早已把酒水端起,他臉上顯得有些異樣,李浩然看了看他便笑道:“好,幹了。”
兩人同時舉碗,一口將其喝下。
一碗美酒入喉,李浩然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了。”
李浩然說完話正欲離去,但是隨即感知到身後之物一把將其抓住,李浩然看去這是一個錦囊,“這裡面有我一道人仙全力一擊,必要時可以保命,走好恕不遠送。”玄東流如此說道。
李浩然收起錦囊隨後對其稍稍擺手行禮,不一會兒就走出了流川十二宮,頭也不回的向中央走去,要是玄東流看到定會道:“走反了,你這不是去送死嗎?”
但是他沒有見此一幕,因為他還在看著地上的酒碗不知在思考著什麼,好像很久以前就與李浩然相識一般,而這碗酒更是使他那孤寂的心有些熱騰了。
而此時處於此劫地中央之處彙集著五六十道十劫帥的身影,而他們之中修為最低的都是煉虛,甚至還有十幾位是碎虛之能。
其中一位碎虛十劫帥道:“若真是如此的話,確實該喚醒百劫兵大人了。”
隨即又有一位碎虛道:“可是那個人仙法陣我們破解不了,就算我們身祭在此恐怕百劫兵大人也無法突破,他的那十二道殿宇我們依舊束手無策啊。”
“這事確實有些難辦,那你說用些十劫士卒之命去填他的殿宇讓其分心,我們在用性命將百劫兵大人喚醒百息,那誅的掌控者不也只有死路一條嗎?”一位高等碎虛如此說道。
“好,此計甚好,只不過犧牲我們這些小小十劫之命便可以將誅的掌控者抹殺於此,真是賺的太大了,不如現在就去將此事完成。”又是一位碎虛發言,其餘幾位高等十劫帥紛紛點頭。
“呵呵,不用你們說我早已將此事執行了,現在怕是有四座殿宇之外聚集著士卒,你們手裡應該還有些人物,讓他們全部去十二宮那裡圍住,然後那人仙殺我們之時,這十二宮定是空虛狀態,脫個短短百息不成問題。”先前出言此事十劫帥如此說道。
眾劫一聽紛紛教導手下前去流川十二宮,這可是隕滅誅的掌控者最簡單的方法,而且犧牲如此之小,應該算的上是沒有,它們十劫將帥要多少有多少,萬劫不死就可以創造出萬億之數,所以它們根本沒將自己生命放在心頭。
李浩然一路走著,看見了許多十劫將以及十劫士,只不過它們的修為甚是低劣,最高者不過元嬰高層罷了,李浩然一劍便抹滅它們。
一劍之下又是十道十劫士消失,不曾留下一絲塵埃,隨之淡淡道:“看來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