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男子對於張道玄有點印象。
“鼠雀之輩到底是鼠雀之輩。”
白甲男子冷眼看著不遠處滿心都是功利的張道玄,對於這樣的人語氣多有不屑。
“說起鼠雀之輩,老子好像瞧見兩個熟面孔了。”
許是瞧見唯唯諾諾的白秋染帶著白曉月退至眾人身後不敢靠前,眼尖的赤鎧男子不由用手搭著白甲男子的肩頭咧嘴笑道。
“你跟他倆很熟?”
葉光紀看著赤鎧男子,眼神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嫌棄。
“當年天庭裡頭就屬這兩位舌苔最厚,一個追著衣婉君不放,整個人恨不得掏心掏肺,一個杵在道場前頭祈求原諒而不得,終年以淚洗面,兩個人梨花帶雨的小模樣叫我下了三盤鹽漬花生八兩杏花春。”
赤鎧男子毫不掩飾自己的過去,儼然是把前世的白氏兄妹當笑話看了。
“曇華既在此處,想必他定在附近觀望,熛怒,你那邊可是發現了什麼?”
葉光紀斜眸看向一旁前世與忘秋大道相剋的赤鎧男子赤熛怒。
“啥也沒有,在場大道跟我有衝突的也就你了。”
赤熛怒聳了聳肩,只是調侃起前世跟忘秋有大道之爭的葉光紀。
“也就是說,他不在此處?”
葉光紀眉頭緊鎖,只覺得事情的發展不大對頭,照理說同樣拜師崑崙,崑崙演武也算是同輩盛事,曇華和他的親妹妹都跑來了,他沒道理不過來才是。
“就是在此處又能怎樣?我們就能奈何得了他了?”
見葉光紀似乎急了,白招拒不由在旁冷嘲熱諷。
“放在眼皮底下好安心嘛!當年我等提前離開淨樂不也是為了先那位一步拜入闡教好趁機在暗處隱藏起來伺機而動麼?如今那位仍在暗處,甚至不在棋盤之內,如此我等的佈置不是落空了麼?”
黃衣男子含樞紐自圓其說道。
“若非紫炁元君與那位是天註定的師徒,常年修煉的曇華仙子又是個不食人間煙火氣的,關鍵是我現在還打不過她,沒準我現在已經佔了那位的道場,學了紫炁元君手底下的那條無上道,那位不懂憐香惜玉可我懂得很,說不準我還可以更進一步,霸佔了他的好師姐,其餘幾位未婚妻乃至那位豔絕天下的衣婉君也不是不可以徐徐圖之慢慢睡服。”
在前世就對那位身邊女子垂涎已久的靈威仰暗戳戳的把玩著手上的念珠,不軌之心昭然若揭。
“童子雞也就叫的歡,你翹辮子的時候,女人的小手怕都是沒摸過吧,我要是你,當初那位的龍女投入帳下的時候,我第一步就是把人家當場拿下,二話不說破了她的身子,管她是不是真心投效,先變成我的女人再說,誰跟你一樣,玩什麼收買人心的戲碼,到頭來,兩頭都沒落好。”
許是想到了前世的一些事情,赤熛怒對於靈威仰暗地裡的暢想異類人生豎起了此世第一個中指。
“你——”
見重活一世仍免不了被人揭開傷疤,靈威仰的理智肉眼可見的開始燃燒。
“夠了!為今之計是誰先下場接觸那紫虛洞一夥,最好是把那位給揪出來,只要得知行蹤,我就有把握讓他橫死在道場之內。”
作為五人為首,強行帶隊的葉光紀發揮了老大哥的帶頭作用。
“光紀,剛巧那不就是個機會麼。”
含樞紐擠眉弄眼的看向朝他們走來的張道玄。
“一個元嬰境跨境弄死個半步真仙,你確定你可以?”
對於葉光紀的能耐,白招拒表示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