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林壓根就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瞧著三個人複雜的神色,似乎也已經猜出了幾分。
蕭懷義促眉,但也沒去管這件事情,廖佳一句話之後便憤恨的離開。
那人離開之後,倒是讓蕭懷恩舒心了許多。
“確實,剛才蕭懷義說的很對,此事兇險萬分,但如今我也無法幫忙,所以能想到能幫到的也只有這一個。”
元瑾林二人並沒有多說什麼,方才的情形也已經瞧見了,也已經知曉眼前的蕭懷恩,如今早就已經被蕭懷義等人控制。
根本就沒有辦法親自去營救元阿玉。
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便只有這個了。
兩人也並沒有多待留,謝過之後便又回到了家中。
但這一路上元瑾瑜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如同行屍走肉,沒有任何的知覺。
就連身側的人喊了好幾回也沒有一絲反應。
“大哥!”最後身側的人忍無可忍,只好大聲一吼,這才將人徹底拉回了思緒。
這個時候正在回春堂幹活的三個人也早早的打了烊回來,想要看看他們這一去如何。
“元大哥元二哥,你們總算是回來了,情況怎麼樣?元姑娘她還好吧?”三七和白朮二人立馬上前詢問,擔憂的不得了。
這一整日兩個人都沒怎麼放下心來。
一進屋,便瞧見他們二人如此愁眉不展,兩人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這難道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兩個人互相對視,暗自用眼神交流了一波。
但也沒有找出一個緣由來,這才只能繼續詢問。
“別提了,阿玉……阿玉在那裡都受了一些傷,我想我想把他救出來——”
聽到元阿玉受傷,這兩個人立馬緊張了起來:“什麼?受傷了?上哪兒了?嚴不嚴重啊?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兩人本來也是在長公主那裡做事的,因此在皇宮裡面也聽聞過一些有關於天牢裡的事。
一想起一直天牢之中常年陰暗潮溼,不僅如此,這蛇鼠一窩。
那裡頭的人也非常的兇殘,若是稍有不滿,便是拳打腳踢或是上行。
這哪裡知道未曾想有朝一日,竟然自己身側的人也進了天牢,受著這一份苦楚。
“那該如何是好,她精神可還好,不如我再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混入?”
原先大大咧咧的三七,轉而竟變得成熟了,不少為人擔憂。
“沒事,我們二人如今已經想到了一個法子,那邊是告御狀。”
兩人聽此立即僵了神色。
二人先前常年在長公主身邊辦事,怎能不知這個告御狀。
“什麼?誰與你們說要告御狀的?這去了八成命卻就沒了。”
三七和白朮二人紛紛爭先恐後想要替眼前的兩個人告狀。
畢竟,眼前的這兩個人從來沒有習武,那種事情怕是一個來回就折騰的沒了性命。
不管怎麼說,眼前的這兩人可是元阿玉唯一的親人總不能讓眼前的人去受這份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