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A國的首都,卞城。
在卞城這片寸土寸金的土地上,京州區是著名的富人區,在這裡的富人們也被分為了三六九等,而最值錢的地皮是京州區的西園,傅言琛的地產。
而此時,西園。
“傅先生,查到了。”書房內,夙七恭敬地站在男人的身側,將手中的報告遞了上去。
傅言琛伸手接過,氣色也大致恢復如初,一身墨藍色的西裝襯得整個人更加深沉幹練,唇角微微繃住,面龐冷峻。
一種舒緩大腦眩暈的解藥,沒有問題。
他現在更好奇的,是那條項鍊。
那個女人離開的時候,他聽見有人叫她,時嫤嗎。
先不急,時間還很長。
“那塊地怎麼樣了?”他把報告隨手放在一旁,骨節分明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敲著桌面。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同一時刻,H國。
偌大的房間裡,時嫤坐在沙發上,身側還有昨天開車的女人。
“在看單子?”她手指間夾著一根女士香菸把玩,卻始終沒有點燃。
“嗯,大多是中國的單子,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H國,一個界限分明的國家。
分為東西兩境,都是神秘而又危險的地域。西境有著相對和平的表面,卻實際是受著一個家族的管轄;而東境,時嫤此刻所在的地方,沒有過多的干涉,更沒有國家的治理,有的只是數不盡的各種地下組織,就連表面的平和也沒有人願意去偽裝。
這裡是那個女孩一手創立的組織,夜門。
這裡會接來自世界各地的僱傭任務單。
而此時,時嫤似乎發現了什麼,突然伸手從桌上的檔案中抽出一份。
“委託人:傅子南。”她輕聲念著這兩個字,照片上的人和他,有那麼幾分相似。
“怎麼了時大小姐?”女孩從她手中拿過檔案,笑出聲,“這麼小的事情輪不到你動手,看上他了?”
“不,不是他,或許是他的兄弟。”時嫤呢喃著,眼底泛著狩獵般的異光,“連姓氏都一樣呢。”
“不是吧,你對昨晚你救的那個男人感興趣?”
時嫤抽回檔案袋,起身:“你說錯了,我對他,有很大的興趣。”
“這裡可是東境,難道你想去A國?你就不怕那個人知道你是去做這些的?”
她愣了片刻,瞳孔裡冷光閃過,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