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時嫤握著手機的手指暗暗用力,指尖有些發白。
只是一個瞬間,又很快變成了剛剛的模樣,甜著聲音道:“知道了父親,我很快回來。”
她掛了電話,又歪過腦袋對著身邊的男人說:“傅先生,今天有需要我的地方嗎?我父親有點事情找我呢。”
傅言琛將身子靠在車座上,半晌。
“時小姐隨時都可以離開。”他連一個眼神也不曾給予。
時嫤挑了挑眉,對著正在開車的安肆開口。
“安特助,麻煩下一個路口停車吧。”
很快,車上只剩下了兩個男人。
安肆看著後視鏡裡站在路邊的女孩身影越來越小直到在車拐角處消失不見。
“先生,需要查嗎?”他問。
傅言琛原本閉上的眼睛睜開,透著些許冷漠和微光,修長的雙腿疊起,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去公司。”他冷聲道。
一個孤兒,哪來的父親呢。
此時的時嫤還站在剛剛的岔路口處,幾分鐘後,一輛黑色的路虎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自然的開啟後車門,上車。
開車的是一箇中年男人,也是她在國內名義上的父親。
“小姐,他要提前回來了。”中年男人在前面說著,語氣裡透著謹慎。
時嫤扭了扭脖子,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竟有些刺耳。
和在傅言琛面前判若兩人。
她勾了勾唇,含著幾分輕嘲:“不是說要三個月嗎,提前是多前?”
時嫤沒什麼表情地撥弄著自己的頭髮,眼中的寒意逐漸滲透出來。
一身粉色的裙襬和她顯得有些不搭。
“據說是,一個月後回。”
手中的動作頓住,她挑了挑眉,眼底的神色卻愈發凝固,那種具有攻擊性的冷豔在時嫤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你說還有一件事是什麼。”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開口:“你身邊的那個男人,查到了你的第二份資料。”
“傅言琛?”她突然笑了,帶著些許嘲弄,“孤兒的那份資料?”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