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顫抖著身子,明明是萬無一失的事情不是嗎。
“抱歉,我們不知道上馬的人是Ji
。”其中一個男人頷首,誰也不想得罪眼前這個女人。
“如果不是她這次沒有大礙,你們以為你們現在還有跟我道歉的機會嗎?”
伊琳冷著眸子掃過面前的幾個男人,接著道:“自己去受罰。”
其中一個男人面露驚恐,本想求饒卻被同伴一起拉走了。
他們知道,一旦求饒,下場只會更慘。
伊琳坐在沙發上,眼底是化不盡的寒意。
“傅言琛,為什麼你要帶走她呢。”她手中握著匕首,甚至劃破了指尖,流出鮮血也毫無感知。
與此同時,傅言琛也在書房裡聽著夙七的報告。
“查出來了?”他眯著眼,全無了在時嫤面前的模樣。
此時的他,更像是正在暗處的野獅,稜角分明的面孔上滿是矜貴和淡漠。
“給馬動手腳的人已經找不到了,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是H國夜門的人。”夙七答道。
“夜門......”傅言琛輕聲念著,“是她在的那個地方。”
時嫤要了自己的馬,給馬做手腳的卻是她們自己的人,那個女人,應該是不知情的吧。
“先生,時小姐留在你身邊是個危險。”
“我留著她自然有我的用處。”傅言琛冷聲道。
夙七沒再回答,他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時嫤的自導自演。
“那馬?”
“已經是廢了,你看著處理。”傅言琛頓了頓,又接著開口,“夜門的頭兒的資料查出來明天給我。”
“好的。”像是想起了什麼,夙七說,“先生,老董事長下個月回國,似乎是為了您的婚事。”
“我的婚事?”他蹙眉,覺得荒謬,擺了擺手示意夙七離開。
很快到了傍晚,傅言琛才放下手中的工作準備下樓用餐。
在沒有看見預想中的人時,他望向了江管家。
後者立馬會意。
“先生,時小姐說她這會兒不太想用餐。”
他像是思索,轉身去了時嫤的房間。
沒有敲門,進去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閉著眼睛睡覺的女人。
他走到床邊,女人濃密的睫毛搭在眼皮下,白皙稚嫩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要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