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琛在一旁默不作聲,時嫤也很合時宜的沒有開口。
或許是發現了當事人並不是很想談這個話題,酈知京很識趣地說到了其他事情上。
“對了爸,時家那邊回訊息了嗎?”
“說是有事可能來不了了。”
“時家是算是這西境的大半個主人,如果他們家明天能來,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啊。”一個男人開口。
“是啊,時家,放在古代那就是權傾朝野的存在。”
“和咱們傅總一氏在A國的地位相當啊。”
酈知京眉頭微蹙,時家不來了嗎。
“沒關係,時家如果來不了就算了吧。”她笑著開口,“時小姐知道時家嗎,和你算是同姓。”
“聽說過。”
“時小姐也是卞城人嗎?”
“不是。”
酈知京喝了一口牛奶,沒再接著問。
時嫤挑了挑眉,舉著手中的紅酒杯湊到嘴邊。
突然杯子被奪走。
她撇了撇嘴看向自己身邊的罪魁禍首。
“少喝點酒。”
傅言琛拿過她的酒杯,在眾人的注視下把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
她聳聳肩,眼眶裡充斥著笑意:“好吧,聽你的。”
酈知京看著這一切,嘴角始終掛著得體的弧度。
飯後,時嫤坐在沙發上,勾著唇看著酈知京順著剛剛傅言琛離開的方向走去。
這麼久沒見面了,總得有個時間獨處不是嗎。
而此時,後花園裡。
傅言琛正接完電話準備回到大廳,一轉身就看見了剛走過來的酈知京。
“阿琛。”
他停下腳步,等待著她的後文。
“最近好嗎?我們應該有一年沒見了吧。”
“挺好的。”
“你,傅爺爺在安排婚事了嗎?”
“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那位時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