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這個世界的時間流動是一個“底色”所定下來的道理。
時間線性流動是這個世界的三大定理之一,簡單來說就是一加一必然等於二得不出一點五也得不出三來。
一個是時間累積之後的“位移”,一個是時間累積的“速度”,每一次只動一個單位的時間,每一次的時間只加一個單位“一”。
這是數學的根本,也是這個宇宙的基本法則之一。
另外兩個法則就是事物永遠朝著越來越混亂的方向發展。
一根木棍排列的整整齊齊的,你不斷的去扔,只會發現越來越亂,如果不是主動去收拾的話,這越來越亂的東西絕對不會自行整齊劃一。
而最終落到一個最後的位置上就是熱力學第二定律之中的熵寂。
第三條定律就是所有的生物都有唯一性,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哪怕是看上去再相近的樹葉,終歸是有區別的。
這就是世界的三大法則,一個是時間和空間的,一個是生物性的,還有一個就是能量的。
這是底色,任何人都更改不了。
要想讓這個地方的時間暫時停止,或者是任何地方的時間暫時停止,就得從這個根本上從底色上去抵抗這個世界。
貂蟬的背後那位大神實際上是那個能量的定律也就是他定下來的事物,會永遠朝著越來越混亂的方向發展。
這個和時間這位已經是並駕齊驅了,能有辦法暫時的定格時間也算是正常。
可是把人都定格在最痛苦的那一場呢,臨死前的那一場啊,最不甘的那一場呢,尤其是太史慈最後那口怨氣,更是神來之筆。
能有如此準確把握的也只有那個在她面前也算是小輩兒的踏塵者。
不過現在時間已經流動了,那麼接下來應該去處理眼前的兩個情況,一個是永夜之黑,還有一個就是生命的怨念。
這個地方的生命體還可以保持不腐爛的狀態,沒有受到踏塵者的影響。
那是因為樊氏。
樊氏背後的那位大神是生物性的那位大神,也就是生物唯一性的制定者。
時間是否流動,對於一個生物而言其實沒有任何意義,如果這個生物不會數學的話,他感覺不到時間流動。
只會感覺到自身的衰老狀態,如果自身的狀態也不衰老的話,那麼這個生物就是永生的。
時間就是沒有意義的,空間就是沒有邊界的,一切都是沒有概念的。
你跟一個永遠不會老生不死的傻子去討論,現在幾點真的沒有任何意義。
當然你也可以去跟一塊石頭去討論,但石頭並不是生物。
反正一個傻子跟一個石頭也沒什麼區別,尤其在這個問題上。
郭明現在要找的就是樊氏。
他要找到樊氏之前,還是得在城裡面先逛一逛。
這一次,他又聽到了那個滿城叫小三子小二子的聲音。
郭明有意避開這個聲音,然後繼續在城裡面搜尋。
他要找的目標……應該和生命有關。
應該而已。
“這個地方可以是武陵,可以是桂陽,那麼我要找的應該是出現在桂陽趙范家裡面的東西。”
郭明飛昇而上,踏到整個城市的最高處,俯瞰城市。
這個城市果然就是兩座城市的相互疊加,似乎是把這一座城市的一半減下來,跟另一座城市的一半拼在一起的。
郭明要找趙範的家還是很容易的。
他落下來之後,還沒有看到任何人,首先就是一陣嬰兒啼哭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