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茨你是案發現場的第一警員。”
“按照新法,命案必須要破,哪怕你還有三個月要退休——
一週!
我給你一週的時間!
必須要偵破奧多被殺案!”
伍爾特冠冕堂皇地說道。
新法,三年前就施行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點。
但更眾所周知的是,新法的不被認可。
大部分警員都是敷衍了事,就如同警長勞克那樣,將治安官徽章也戴在了警官帽上,並且佔據主位。
少部分警員更是完全的無視。
例如:已經被幹掉的約瑟夫。
這些警員身上保持著強烈的,治安官時代的特色。
雖然新法形同虛設,但是到了伍爾特嘴中,卻又不一樣了——新法,在這一刻,有了它應有的權威。
且,不容反駁!
辦公室內,值班的警員們紛紛看向了馬爾茨。
他們知道馬爾茨被針對了。
不過,卻沒有一個開口說話。
又不是針對他們!
他們為什麼要惹警長不痛快呢?
不光是馬爾茨知道,伍爾特最有希望成為夏爾區的警長,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一點。
因此,值班的警員們看向馬爾茨的目光中都浮現了憐憫。
一個謀求退休的警員。
一個即將上任的警長。
任誰都知道馬爾茨會是什麼下場了。
也許應該給新警長一份大禮?
不行!
不能我一個人掏!
必須要一起湊!
在場的警員們心底同時想道,而在目光相互交錯後,就達成了協議。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不單單是這份大禮,單人無法承受,還因為隨著這份大禮,他們又一次組成了一個陣營。
在警長勞剋死後,新警長上任後的新陣營。
雖然這樣的陣營是極為短暫,且鬆散的,但卻足夠了,絕對能夠在夏爾區這塊原本分配好的大蛋糕上狠狠咬一口。
畢竟,今天在這裡的只是部分警員,不是全部。
當然,除了馬爾茨。
頓時,眾人看向馬爾茨的目光中已經不單單是憐憫了,而是濃濃的可憐。
可憐的傢伙!
在場的警員嘆息著。
看著站起來拍著馬爾茨肩膀,拿著外套、馬鞭走出辦公室的伍爾特,紛紛跟隨了出去。
紅色的好似禮服一般的外套搭在左臂上,右手拿著馬鞭的伍爾特感受著身後警員們的跟隨,心底思考著那些輪休的警員中是否有值得拉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