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不是南郡常見的【迅鳥劍術】,而是一種更為罕見的,且富有技巧的陰狠劍術。
嗖!
一劍刺出,明明是對準了德普羅的咽喉,但是等到德普羅抬劍防禦時,佩劍的劍尖一晃就向著德普羅雙眼掃去,剛剛完成了抬劍防禦的德普羅來不及收劍防禦,只能是仰身閃避,但是這一劍依舊是虛招,掃向雙眼的長劍直接下劈,對準了心口,就斜刺而來。
德普羅的劍橫在咽喉前。
而上半身更是後仰。
這從上向下的一劍斜刺,正常人再也躲不開了。
但德普羅卻躲開了。
不!
準確的說,是以反擊的方式躲開了。
德普羅抬起了右腿,腳尖踢向了劍脊。
這一腳蓄力而發。
一旦被踢中,佩吉的長劍肯定得脫手。
可這一腳,卻再次落空了。
佩吉單足腳踝用力,擰動了小腿、大腿,隨後帶動著軀幹發生了旋轉,手臂與手中的劍自然跟著旋轉。
嗖!
頓時,那斜刺向心口的一劍,變為了撩陰一劍。
而且,這一劍因為身軀的轉動,比之前更快、更狠、更詭異。
佩吉臉上帶著陰狠與獰笑。
“這一劍我練了十年!
你擋得住嗎?
額!”
噗!
話語聲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了。
佩吉的陰狠、獰笑都僵在了臉上。
這位伯爵三子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去。
一柄長劍從他後背背心刺入,洞穿而出,劍尖上的鮮血還嘀嗒、嘀嗒的落下。
是,迪利文。
佩吉眼中不解。
他不明白迪利文為什麼這麼做。
但下一刻,佩吉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