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一個人待在自己屋子裡研究藥物,還有他師傅留給她的輕功心法,以及這次她主動問師傅要的內功心法,經此一事,她毅然決定,要學會高強的武功,到時別人休想在隨意欺辱她。
在這個高手如雲的世界,若是不想被人隨意欺凌,就必須學會強大到令人無法撼動,她當初不想學內功心法,自認為沒有那個必要,可面對會內功的叱幹驍,她被對方狠狠壓在身下,卻不能動彈半分,她討厭那種任人宰割的感覺,她一定要變強,像師傅一樣強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來保護的地步。
百里沐霽自從和晉陽分開以後,就瘋狂地思念她,他每每想起那晚之事,他就想念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寢,那瘋狂的思念在內心滋長,令人魂牽夢繞,恨不得馬上就能見到那個令人心疼又令人氣惱的笨丫頭。
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而這個男人活了二十四年,卻還未曾碰過任何女人,一旦觸碰了男歡女愛之事,那滋味鐵定讓人難以割捨,何況那個人還是他心尖上所愛之人,那就更令人噬銷入骨了。
百里沐霽太過思念晉陽,他再也忍不住了,所以他去了晉陽住的大帳,躲在不遠處的一個帳篷後面,只見他手中多了兩片樹葉,瞬時朝荊昀和荊詢兩人身上飛去,兩人卻未曾察覺半分,就這樣,他打暈了外面守著的荊昀和荊詢,至於暗中阿史那蘇丹派人保護著這座大帳的密衛早已被他全部弄暈了,他只是在空中撒了一點藥粉罷了,就將那群密衛盡數放倒,對方卻仍舊毫無察覺。
百里沐霽的武功到底有多高,鮮少有人知曉,這世上恐怕知道的都已經變成了孤魂野鬼,當然於他相較過的李思文另當別論,那是唯一一個能與百里沐霽較量後,還能活著的人,這也可以證明李思文的武功絕對不在他之下。
百里沐霽穿著一身紫色長袍,一個紫色的鬼魅如風掠影般閃進了大帳,並一瞬間用手中的一顆小石子,就點了床沿邊瑩兒的睡穴,瑩兒就這樣大赤赤地睡到了晉陽的身上。
晉陽看到瑩兒忽然睡了過去,如此悄無聲息,令人由不得驚詫之餘,更多了嚴密的防備之心。她全身戒備地看向了那個有人扔東西的方向,雖然她剛剛沒有看清那個東西如何將瑩兒點睡著的,但是那股凌風之氣她還是覺察到了。
當她抬頭一看來人,她頓時驚訝,不由地驚撥出聲,“師傅,你怎麼在這?”
百里沐霽不喜歡碰其他女人,所以他喊了一句,“風暝!”風暝立馬出現。
風暝瞭然,他將瑩兒抱起,送到了旁邊的一個帳中讓她睡覺。
接著風暝繼續隱匿起來。
百里沐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毫不遲疑地抱住了她,眼中瘋狂地思念,在看到她的真容,如潮水般湧來,他思念如狂地說,“陽兒,這半個月未見,我想你想的都快瘋了,你就像那食骨知味地情藥,明明知道不能觸碰,可是還是讓我思之如狂,念之如醉。”
他不由地問,“陽兒,我是不是中了你下的蠱毒了,你的身影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就像在我的心裡紮了根,生了芽,長成了一株無法拔出的幼苗。
陽兒,若這是你對我下的毒,我心甘情願為你承受。”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愛笨丫頭,但是他知道若是自己失去了笨丫頭,那麼自己將失去了全世界。
晉陽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師傅這一連串的糖衣爆彈炸的外焦裡嫩,師傅何時變得如此會說情話了,聽的自己都不覺動容了。
晉陽愣了好一會兒,百里沐霽鬆開她,可是雙手卻還是抓著她的雙手,見她呆滯的模樣,眼中泛著流光溢彩,讓她本就明如清輝的雙眸,在這紅暈的燭盞之下,更加熠熠生輝,還有她那如紅透了的櫻桃般嬌豔欲滴的雙唇,在這燭光的映照下,更是令人無限遐思,此刻的她美的不可方物,讓人心跳都漏掉了幾拍。
百里沐霽自是知道他面前的女子有多美,平日就美的讓人驚豔絕絕,半躺在床上,卻未施粉黛的美人,傻愣愣地望著自己,眼中還倒映出了他的身影,這一幕更加美的驚心動魄。
百里沐霽看呆了好一會兒,他雙眼從她的精緻臉龐上移到了她光澤水潤的紅唇上,忍不住做了一個吞嚥的姿勢,他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蠕動了一下。
百里沐霽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狂熱的思念,他單手抱著晉陽將她壓在了身下,趁這丫頭愣神的片刻,親吻上了她那雙豔麗嬌媚的紅唇。
處於愣神的晉陽,感受到了身上之人的火熱,她終於反應了過來,開始推拒他的師傅,上次她可以說是意外,可這次若是在發生那種事,就不再是意外了。
百里沐霽吻上了她的雙唇之後,那種銷魂噬骨的感覺迅速膨脹至全身,身體內的那一股灼熱的滾燙令他快要瘋狂。
李明達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看著自家師傅眼中癲狂的目光,還有師傅壓抑的神色,他自然清楚他的師傅怎麼了?
百里沐霽放開了她的雙唇,他的親吻逐漸移到了她如天鵝頸的脖子處,晉陽終於可以說話了,“師傅,冷靜點,你快冷靜下來,師傅,陽兒求你了,師傅,你冷靜點。”
他此刻體內好像有一個惡魔,不停地在叫囂,去吧!她是你的,她是你的。
晉陽急得眉頭緊皺,眼眶都開始紅潤,聲聲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