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文和李明達兩人相視而笑,“仙遊寺!”兩人異口同聲。
既然畫中提到了寺廟,詩中也提到過寺廟,而鄭有道還去過寺廟,那麼或許答案就在仙遊寺。
晉陽對楚棠和荊昀說,“阿棠,阿昀,本公主要去仙遊寺上香,替小樂姐姐祈福三日。”
最近這段時間,小樂姐姐舊疾發作,所以她趁機去仙遊寺探查探查,也算是為她祈福,雖然這個沒有多大用處,因為她會在今年八月幾號去世,具體那一天,她記不清了,好像是八月四日,還是八月十日來著。這個是自己以前去西安玩耍時,為了瞭解西安文化和歷史,所以去圖書館看過這方面的書籍。
徐思文好像明白她為何要這般大張旗鼓,告訴眾人,自己要去仙遊寺,應該是為了引出幕後之人。
李明達就不相信,她這招引蛇出洞,會引不出背後之人。
暗中的人果然收到訊息,黑衣殺手將此事稟報了自己的主人。
面具人站在窗前,看著庭院外的幾株翠竹 風輕輕吹動,竹葉隨風搖曳。
背後的殺手狠厲地說,“主子,不如殺了晉陽公主,以絕後患!”
此人聽到這句話,他渾身散發殺氣,一掌劈了對方,劈在他的胸膛,而殺手頭目被這一掌直接劈出了門外。
他厲聲警告,“誰也不許動她,誰敢動她,我就要誰的命!”
這個殺手頭目是另外一個人,之前那一個,早已被折磨致死。
殺手被這一掌劈的倒地吐血,卻仍不敢怠慢,掙扎著起身,跪下請罪,“主人恕罪,屬下多言。
屬下領命!”
這個殺手心中驚愕,他以為主人無情無義,做事狠絕毒辣,心中絕不會對任何人或事留有半分情面,原來他心中還有一絲情義尚存,只不過這情義不是對他們這些卑賤之人的。
面具人寒徹入骨的聲音,慢慢啟口,“給我好好盯著晉陽公主!”
他隨之又冷聲警告了一句,“記住,不許動她!”
眾人跪著,“屬下領命!”
這邊的皇帝,聽到魏徵病重的訊息,立馬派了羽林軍中郎將前去探望,並且讓他住在家中,以方便隨時報告他的動靜,宦官也不停地來往魏府,名藥膳食賞賜不斷。
這時,李明達坐在馬車裡,手撐著下巴,靠在車壁上,手放在車窗上,盯著騎在馬上的楚棠。
楚棠望著自家公主,他面色疑慮,“公主,是太累了嗎?需不需要臣讓人停下馬車!”
李明達看著他,口中呢喃自語,“阿棠,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呢?你長得真帥,真好看!”
楚棠其實長得是挺好看的,刀眉星目,芝蘭玉樹,身姿挺拔,臉上永遠帶著不急不躁的表情。
聽到她脫口而出的話,楚棠立即臉紅,“公主……”可又不知該說什麼?
李明達看他臉紅成這樣,她心想,至於嗎?自己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調戲調戲他罷了,搞得這麼害羞,讓她的心不知為何,會有慢半拍的錯覺。
她一直就覺得楚棠長得很好看,跟他的幾個哥哥長相有得一比,只是她鮮少像今日這樣盯著他看罷了,今日看他騎在馬上,英姿煥發,神采奕奕,讓他的整個人更加俊偉挺拔。
當然她不是說其他人長得不好看啊!荊昀、徐思文、盛垣、葉寒清,他們都長得很好看。
荊昀,眉清目秀,個子雖然要比楚棠矮一些,但是他長相清俊,膚色白皙。
徐思文自不用說,朗月清風,高俊儒雅,纖塵不染,如遁世謫仙,是個極品美男。
至於盛垣和葉寒清,一個嫻雅俊秀,一個孤高冷峻,總之她身邊圍繞的人,都是長得很好看,都害得她快審美疲勞了,所以現在要是出現一個極品美男,她也不奇怪了。
晉陽看著他,“阿棠,你別這麼害羞嘛,我說得又不是假話。”
楚棠聽完之後,臉更紅了,她只好說,“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
某女輕斥,“二愣子,傻瓜,呆鵝!”口氣含著幾絲嬌嗔。
某女放下簾子,口裡罵罵咧咧,旁邊的瑩兒笑著說,“公主,你怎麼總喜歡罵楚侍衛這三樣啊!”
瑩兒心想,公主每次罵楚棠,都是這三句,從不帶其他罵人的話,總喜歡重複著罵這三句。
晉陽白了她一眼,“我那知道,反正我看見他,就只能想到這三句罵人的話!”
反正每次,自己閒來無事,就喜歡逗弄他,每次都能看他臉紅好久好久,她就覺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