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處處表現的沒了自己不行,感情只要金錢到位,隨時都能把自己拋棄啊?
岑也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溫賢寧。
她就差在臉上寫一行字:你是不是想死?
原本舒年正跟她鬧呢,這會兒也不鬧了,安靜地坐在邊上看好戲。
溫賢寧沒有驚慌,而是伸手在她肩頭意味深長地拍了拍。
岑也愣了下,緊接著,竟然從他的眼底讀懂了他沒有說出來的含義——
夫妻嘛,自然是要合夥欺負外人的。
……
因為南城這邊事情多,溫賢寧和岑也並沒有在蘇城過夜。
原本岑也是想留下來照顧陸白幾天的,但陸白不要。
回去的車上岑也就跟溫賢寧吐槽:“他小時每天都跟在我屁股後面,差不多是我帶大的,現在跟我整害羞這一套,哼!”
溫賢寧笑著看了她一眼。
岑也又道:“我也不會什麼事都我自己上啊,男女有別我還能不知道啊?”
溫賢寧:“他不是害羞,他在等人。”
岑也:“啊?等誰?”
“你覺得呢?”
岑也眉頭一皺,想了兩秒就明白過來了,然後嘆了口氣。
“我覺得時音不會來。”
溫賢寧:“我也覺得時音不會來。”
他們都不是第一天認識時音,也都知道時家現在的情況。
越是成熟的人,在處理感情的時候越能冷靜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