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沒有這麼恨過一個女人。
現在恨一個女人,卻顧及一個男人的感受,不敢去殺她。
狄瑞櫻雪都在鄙視自已了。
他們眼裡只有彼此,都陶醉在幸福的世界,並沒發覺狄瑞櫻雪的到來。
曲子吹完,楚靈芝眨著瀲灩的美眸,咯咯地笑問:“好聽嗎?”
南宮夜痕點頭,“好聽,以後每天都要吹一次給我聽。”
“好。”楚靈芝爽快地答應:“只要你想聽,我都吹給你聽。”
南宮夜痕拿過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著,“你會吹葉子曲,以前怎麼不吹給我聽?”
手被他握著,暖暖的,暖到心房,楚靈芝笑道:“我不知道你喜歡聽。”
“只要是你吹的,我都喜歡聽。”
“要是吹得很難聽,你還會喜歡聽?”
“喜歡,多難聽都要聽。”
“真的?”楚靈芝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男人點頭,神情認真,“真的。”
楚靈芝咯咯一笑,抽回被他揉著的手,她撿起葉子,再次吹響曲子。
這次吹的,不是剛才的曲子,而是她隨便吹的,還是故意吹得很難聽。
突兀刺耳,就像不會拉二胡的人在胡亂拉一樣,那聲音可以把耳膜都刺破。
南宮夜痕緊皺眉頭,樣子不是喜歡聽,而是想阻止她繼續吹下去。
“好聽嗎?”楚靈芝把葉子離開唇邊。
“你故意的。”南宮夜痕說道。
“你不是說只要是我吹的,多難聽都要聽嗎?”
“我不是聽了嗎?”
“可是你皺眉了。”
“沒有剛才那麼好聽,水平降低了,我當然要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