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了它,你就有佔著資源的底氣,甚至能借此建立起自己的小地盤。
這麼大方的給了剛剛見面的小女孩,這讓三人不禁再次對蘇摩的豪氣有了新的認知。
“馬叔,真是連累你們了。”
羅嬌放下手,先是寶貝似的將槍死死揣在懷裡,隨後又滿臉歉意道。
她絲毫不怪三人拔腿就跑,換位思考,她也會這麼做的。
畢竟幾人之間只有單純的利益關係,哪裡會上升到救人這一步,也就是她急昏了頭,看到熟人過來這才沒能忍住。
想到這,羅嬌又忍不住的抬起頭看向蘇摩。
這不知道哪裡來的‘堂伯’,突然間不再陌生,變得熟悉了起來。
一絲莫名的記憶湧出,好像還真有那麼一張臉和蘇摩對上了。
“哪裡哪裡,你這孩子心也是真大,要不是我們幾個剛好碰上了你堂伯過來,不然今天恐怕要遭啊。”
“膽太大了這些年輕人,見人就砍,這去外面碰到狠茬子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還得是紀老大心善,不然這些年輕人啊今晚都得留下。”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聽得蘇摩都有些好笑。
其實他能感覺到那幾個年輕人雖然嘴上叫的歡,但實際上真有膽子的沒幾個。
也就為首的那年輕人有股狠勁,其他人都是色厲內茬。
真要比起來,還不如廢土剛開始鑿他避難所的那幾個狠人。
這也是蘇摩會將這幾人放走的真實緣故。
“走吧,去你爹那裡,他們不還被圍著嗎?”
“堂堂伯,那你拿著,我我不敢用。”羅嬌將手槍遞了過來,怯生生的叫了句。
聲音脆脆柔柔的,讓蘇摩認真的瞧了過去。
哪怕臉上已經有不少地方被曬傷,這依舊是一張非常年輕的臉龐。
如果不是廢土,她應該在高中,可能是高一,也可能是高二,無憂無慮的讀著書,憧憬著大人口中所謂‘上了大學就不管你’的未來。
但現在呢,她要將自己躲在草叢裡,躲著陌生人的追殺。
會有人用砍刀對著她,也會有人用鐵棍對著她。
所有人都想讓她死,但她卻沒有讓別人付出代價的想法。
“這有什麼不敢用的,給你的你就拿好,堂伯這裡還有。”
蘇摩說著,從揹包裡往上一抽。
在馬本春三人眼球都要瞪出來的注視下,一把小臂長的衝鋒槍被蘇摩抽了出來。
比起手槍,這把衝鋒槍更顯凌厲。
整體造型狹長,金屬外殼在月光下吞吐著冰冷的光澤,猶如一條蟄伏的毒蛇,隨時準備吐出致命的毒液。
三人面面相覷,眼神中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如果說手槍還在他們能夠理解的範疇之內,那這衝鋒槍就明顯超標了。
他們水野聯盟的衛隊有幾把這樣的槍?
腦子裡閃過衛隊那些手工製作的土槍,再看看這明顯精加工的衝鋒槍。
馬本春嚥了咽口水,艱難道:“紀老大,接下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