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卑微,他對宋溪的佔有慾卻是令人心驚的。
當時有人對宋溪說了一句類似於調戲的話,他當場把人打進了醫院。
可就是這樣一個愛宋溪愛到瘋魔的男人,如今竟然說出就算她喜歡別人,他也不會計較了這樣的話。
大家心裡複雜,但多少也能猜到這次的事多半和宋溪喜歡的這個男人有關,或許是祁斯年知道宋溪喜歡別人,無法忍受所以對她用強,導致了宋溪自殺。
大家沒有說話,複雜的看著病房裡的一幕。
祁斯年跪了很長時間,再次站起來的腿疼的厲害,但就算這樣,他還是撐著說道;“阿易,你們幫我看著一會兒溪溪,我出去一趟。”
顧非易拉住他:“你去哪?”
“我...我去把溪溪喜歡的那個男人找過來,也許他來了,溪溪會醒也說不一定,”祁斯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一番話的。
心臟處傳來的痛意壓得他喘不過去,但再痛,他也要去那個男人找來。
什麼都沒有溪溪活著重要。
顧非易放開他的手,看著他顛顛撞撞出了病房。
陸亦臨眼睛都紅了,嘴裡呢喃:“斯年多麼驕傲一個人啊,可是現在渾身的傲骨都被踩進了泥潭,”滿心滿眼只有一個叫宋溪的人。
祁斯年很快就回來了,可是他沒把那個男人帶來。
“怎麼辦?那個男人失蹤了,如果溪溪醒不過來怎麼辦?”他驚慌的說。
冉暮看不下去了開口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對症下藥,知道她的癥結在哪,也許才能讓她醒來。”
祁斯年一愣,溪溪的癥結在哪?
他們變成如今這樣,都是從她進監獄開始的,他誤會了她,因為...
對了,那個女人。
想到這,他匆忙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一個披頭散髮,瘦的皮包骨頭,臉色蠟黃的女人被人綁著出現在了病房。
女人在看見祁斯年的時候眼睛一亮,可是餘光掃過床上的人,突然劇烈的掙扎起來。
眸中被濃濃的恨意覆蓋。
“宋溪,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宋溪...”
啪,她話還未說完就被祁斯年一耳光甩了過去:“宋嬌,你給我嘴巴放乾淨點。”
宋嬌聽到祁斯年的話掙扎得更加厲害了:“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向著她,祁斯年,當初明明就是我先遇見你,憑什麼你也要喜歡上這個賤人。”
啪,又是一耳光。
祁斯年看著宋嬌一口一個賤人罵著,心都在滴血,他當初為什麼會因為這樣一個女人,而把溪溪送進了監獄。
宋嬌被打得頭昏眼花,可是這絲毫不能減輕她心底的恨意,反而讓她的恨意愈發深重。
冉暮一直看著床上的宋溪,從宋嬌出現,並破口大罵開始,她明顯看到她手指很細微的動了一下。
為了驗證心裡的想法,她問宋嬌:“你很恨宋溪,對嗎?”
宋嬌咬牙切齒:“是,我恨她,我恨不得她去死,明明當初都已經進了監獄了,為什麼不直接死在裡面。”
冉暮發現宋溪手指又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