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曾飲酒的梁默,此刻抱著酒壺連灌了幾口,誰成想竟嗆著了,猛地咳嗽起來。
“酒,可不是這樣喝的。”
衛十四緩緩走了過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壺。
梁默雙眼通紅,神情悲涼道:“十四,我竟不知這酒是如此的苦澀。”
“十五,你醉了,回去休息吧!”
“十四,我想回去。”
“回去哪?我們回不去了。”
衛十四顯然沒有明白梁默的意思,他以為他是想回到原來做殺手的地方。
“你不懂!”
梁默眉頭緊皺,低吼道。
隨後他猛地撐起身子,走路腳下竟打起了飄,暈暈乎乎地回了屋。
衛十四望著梁默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小子莫名高大了許多。
次日,梁默醒來,頭疼欲裂,好在喝了衛十四調製的醒酒湯,這才好多了。
“你小子,不能喝酒,瞎喝什麼。得虧我昨天攔著,不然你今天估計都起不來了。”
“這麼嚴重啊!”白玉插話道。
衛十四衝著白玉語重心長道:“白玉,你可別學你十五哥。
這酒可不是個好東西,傷身,還傷心。”
梁默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說的就跟你不喝似的。”
“哎喲,你小子曉得還嘴了。過去,你可是幾棍子都悶不出一個屁來。應了那句什麼話來著?”
衛十四使勁地撓了撓腦袋,他竟一時想不起來了。
一旁的白玉忍俊不禁道:“十四哥,是不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對對對,我們白玉真聰明!”
衛十四朝著白玉連連稱讚道。
梁默懶得理二人,自顧自地收拾著。
衛十四瞧他一心只顧著收拾,忙問道:“十五,你這是要去哪啊?”
“我回一趟磨山。”
磨山,原殺手組織的老巢,殺手全體被滅後,現被土匪佔據了。
“十五,磨山已被土匪佔了,你回去幹什麼啊?”
“回去祭拜一人。”
梁默拍了拍衛十四的肩,讓他放心,他祭拜完那人就回來。
從竹林到磨山,騎馬大概需要一天。
梁默帶上乾糧,頭戴斗笠,牽著馬緩緩出了竹林。
出了竹林,他麻利地翻身上了馬朝著前方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