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師兄,你不用在繼續說了,我大概是看出來了,你這個樣子,估計是幹了些什麼大事,這樣的話,就算是我進去了,估計你也不能讓我進去,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進去了。
不過,師兄,比起這個,我更加好奇的是,師傅責怪你了沒有?”
宣靈一想起來之前那兩個蓬萊弟子的慘樣,就覺得心裡有些發虛。
大師兄怎麼想的她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當時的他確實就是身心都陷入在那個比武裡面了。
她真的是很缺少戰鬥經驗,這個事情是她一直都知道的。
她也是一直都想要去彌補,但在這藏劍派中的比試,絕對是不會和外面的那些拼命生死一線的感覺來的足。畢竟藏劍派中的比試都是門派弟子的比試,都是不傷人的。若是傷人了的話,事情還就大條了,故而門派中有明令禁止的條規:弟子比試不能見血。
這樣雖然是很安全,但也是少了那些生死一線的契機,終究是少了些什麼。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藏劍派的弟子都經常的出去走任務,當然,窮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大的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想要在實際的戰鬥中體驗生死一線的契機。
在旁人的眼裡,這樣做可能是有些瘋狂,但是在他們的眼裡,這其實就是一個很平常的事情。
藏劍中人,不以所以為所以,但求一劍掃塵埃。
一劍掃塵埃,何其瑰麗的話語。
有些跑話題了,沒有說完,門派中的弟子放不開手腳,她出去的機會更是少。出去的機會少也就是算了,好不容易的就出去了那麼一下,還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使得她壓根就是沒有好好的打上一場。
對於一個練劍的人,沒有戰鬥委實是讓人覺得有些空虛。
然後就來了兩個傻缺的蓬萊弟子,還是一個很不弱的弟子,雖然他可能會傷到自己,但宣靈依舊是選擇用他練招。受傷了也沒有事情,畢竟她現在是在門派呢,雖然水月師叔現在有些難搞,但總不見得是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自己的家門口。
這樣一想之後,就是完全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她就沉迷在這劍術之中了。
沒有想到的是,那蓬萊的弟子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那她都被封住靈力了,也就開始的那幾下傷著她了,在之後,她沉迷到了忘我的階段,完全就是可以跟他打上平手的一個架勢了。
在後來,也是那個人體力不行,一個大男人的,竟然體力趕不上一個小姑娘,這要是讓人笑掉大牙。
反正就是後來的那個人受傷有些嚴重,估計也是危害不到生命,的吧?
宣靈有些心虛的想著。
她是確實想要跟著水月師叔一塊的進去看看那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了。但是水月師叔現在還有些生氣,給了她一個白眼之後就將她仍在了門外。
那蓬萊弟子究竟是什麼情況,唯一知道的人,也就是大師兄司越了。
“這個事情你不用管,畢竟是他們先出言不遜的,我們與他們的戰鬥還是無靈力的,在咋們不動用靈力的情況下,他們依舊是輸給了我們。若是他們真的還要點臉的話,估計就不會在提這個事情……”
“大師兄,小師姐,掌門有請……”
這話音剛落,就有弟子過來傳訊。
宣靈挑了挑眉毛,總覺得這個這個有請有些不太妙:“師弟,可知掌門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宣靈望了望司越發現司越沒有什麼表示,也沒有什麼表情,望不出來一個什麼樣的深淺。
宣靈又想知道,故而就問道傳訊的弟子身上了。
“回小師姐,弟子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是跟昨日的那兩名蓬萊弟子有關。因為今日曾有人傳話說,那兩名弟子甦醒了……”
“甦醒了,這麼快?”
宣靈摩挲著下巴:“那麼,師兄,咋們走吧……”
司越點了點頭。
“薛掌門,你可要為我們二人做主啊,貴派怎麼的說也是這又名有頭的大門派,都說這藏劍派的門規極其嚴格,但今日這麼一看,我倒是覺得這傳言頗虛啊!
兩個小小的掃地弟子竟然敢對我們動手,將我們打成這樣,他們絕對是用了見不得光的東西。
不然兩個毫無靈力的人怎會將我們傷成這樣,薛掌門,今天這個事情,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那個蓬萊的師兄捂著自己手上的手臂,臉色極其猙獰的說道。
“交代?什麼交代啊,正經人我們給交代,但若是披著人皮的狗,要什麼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