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的族老們表情頓時大變,忙著驅逐人群:“都回來,都回來。”
有人想要留下來,他們便威逼人家:“你是要不聽族裡的話?想不守族裡的規矩?”
那些人想了又想,低著頭默默地離開。
院子裡剎時只剩下謝氏的族老、江謝雲的人,以及燕易南、謝如雲。
“謝如雲!誰給你膽量讓你干涉我們瀾京謝氏的事?”
一個族老憤怒地喝罵作聲。
“你如此居心邪惡,是想與全部瀾京謝氏為敵嗎?”
謝如雲藐視地道:“我以為,上次你們妄圖侵吞我的財富時,我便經與你們為敵了!”
她伸出手指,用力戳著江謝雲的:“這是你們自找的!自家的狗不拴好,放出到達處亂咬亂吠傷了人,還不許人還手?”
她用了最的功力,戳得江謝雲生疼。
江謝雲既羞且怒,伸手去打謝如雲的手:“給我放尊重點!”
謝如雲恨不得掐死她,嘲笑著拍開她的手:“如何才叫尊重?你跑到我家裡,打我家的下人,砍我家的樹,還敢吶喊?”
江謝雲深惡痛絕,轉身便要叫部下過來修理謝如雲。
燕易南不動聲色地踏前一步,阻斷了路。
謝如雲看在眼裡,心中大定,指著江謝雲道:“便刻賠我的樹,賠我的人,否則,我要您好看!”
“賠你?我要告你欺騙謀奪謝氏族人的產業!”
江謝雲藐視地道:“你去告我啊,看看你這個卑賤的小商女,是否能贏我!”
她用力一揮手,號令衛隊架起兵器:“別以為有燕易南給你撐腰,你便可以為所欲為,你敢動我一下,我便能號令弄死你!”
謝如雲垂下眸子笑了笑:“神官夫人,是很了不得。”
江謝雲以為她怕了,勾起角低聲道:“還便是很了不得。你曉得麼?我和漪瀾昨夜過得很好,適才,你戳痛我的了,因為他昨晚很用力,很用力……”
謝如雲一陣噁心,好不容易忍住了,嘲諷地看著江謝雲:“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你是頭牌嗎?”
江謝雲不解:“什麼頭牌?”
謝如雲小聲道:“僅有青樓的頭牌,才會向別人矯飾她的床*上工夫有多好。”
“你這個賤人……”江謝雲自發受到了最陰毒的凌辱,她舉起手狠狠朝謝如雲搧過去。
謝如雲早便等著她這一下的,用力一腳踹過去,正中江謝雲的小腹。
“啊……”江謝雲一個蹣跚,被阿月扶住才沒有跌倒在地。
肚子很疼,她捂住小腹,表情煞白,聲嘶力竭:“殺了她,殺了她,她竟敢刺殺我……”
謝如雲靈巧地躲到燕易南背後,大聲道:“我是合法防守!是她先打我的!”
“我作證。”燕易南清靜地道:“誰敢對她著手,本官只好親身保護正義。倘如果其實有爭議,大概上告。”
謝氏的族老面面相覷,想起上次江謝雲被皇后和太子妃懲戒的事,很不看好上告這種事。
適才他們都看得很清楚,是江謝雲想要激憤謝如雲不可能,反被謝如雲激憤,率先動的手。
有燕易南在場,也不能顛倒短長。
因而不等江謝雲講話,便號令侍衛退後:“別添亂!”
阿月在江謝雲耳邊輕聲道:“夫人,當心傷到腹中的小少爺……”
江謝雲表情大變,大叫作聲:“啊,回來……回來……快送我回來……”
她彎著腰,軟倒在地上,陡然之間便連路都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