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姜曦帶著人進了虎帳中,李立同坐在他的營帳中,在等著他們到來的時候,都冷板著一張臉。
陳鵬還能收斂住恨意,姜曦自進了虎帳後,便恨不得立馬衝到李立同眼前將謀殺死,替他慘死的祖父報復雪恥。
陳鵬和姜曦騎馬逐漸靠近了李立同地址的營帳,有三丈的距離,那些戰士便冷著臉將他們攔了下來。
“請你們立馬下馬,再徒步去面見李將軍!”
姜曦的肝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卻被陳鵬一個嚴峻的眼神掃了回來。
一眾人全下馬,這些戰士這才放行了他們,不過在陳鵬和姜曦兩人通暢後,這些戰士便將他們的部下攔了下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姜曦瞋目冷對,怒聲斥道。
此中一個戰士冷聲回道:“這是咱們虎帳的禮貌!李將軍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見的!你們如果要見李將軍,便乖乖地服從咱們的禮貌吧!”
姜曦的手曾經放在了腰間的劍上,卻被陳鵬按住了他的手,將他強行拖行向前。
見此,那戰士不屑地撇了撇嘴,橫的人他見得太多了,若非李將軍指明讓這兩人去見他,便憑這毛小子這副橫神態,他必然會將他們也給攔下來。
陳鵬帶著姜曦離開,轉頭看了他的一眾部下一眼,用眼神顯露他們先不要隨心所欲。
見到陳鵬時,李立同有些不測,十多年不見,印中的愣頭小子曾經長成了一個宏偉英武的中年男人。
其實前次在蕭國和上官延國大戰的時候,他和陳鵬本有時機再晤面的,不過陳鵬後來成了蕭國的“俘虜”,因此他們都並未碰面。
倒是陳鵬身旁的姜曦,李立同卻是印象深入,其時不過這個小子偷聽到了他們和上官修昊的決策,以後還逃走了他們的追殺,又順當地潛回了上官延國,才使得先皇那隻老狐狸對李家越加顧忌,更使得他們逐漸摒棄了上官修昊,最終選定了支援八皇子,才害得李家此時成了此時下場。
李立同關於姜曦的恨,可半點不比上官修謹差。
李立同的資訊早便被割斷了,他不曉得延都城產生的一切,不曉得陳鵬曾經殺掉了他的兒子李江勇,更不曉得陳鵬今日是來找他報復的。
因此,高座之上的李立同還擺出一副嚴峻尊長的神態,在陳鵬帶著姜曦進來營帳的時候,便肅聲問:“鵬兒,你如何會過來邊陲的?”
李立同這個時候,的確絕不明白陳鵬來找他的目標。
“李立同,此時你還裝出如此一副神態,不覺得可笑嗎?”陳鵬嘲笑一聲。
李立同面色微微一變:“鵬兒,你這是什麼作用?”
面臨陳鵬的時候,李立同最明白地感覺到了他的恨意,心裡不禁在想,莫非是陳鵬曾經曉得了昔時的事兒?
不待李立同迷惑多久,陳鵬便冷聲道:“李立同,今日我是來找你報復的。我要你和我來一場公正的死活比拼,你敢不敢?”
聞此,李立同眸光驀地一縮,曾經必定心中的推測。
“鵬兒,你如何會說出如此的話,會不會有什麼誤解……”李立同皺眉回答道,他並不想這個時候便和陳鵬完全撕破臉,因為他還想從陳鵬口中得悉李家此時的景遇。
李立同還覺得陳鵬仍舊是昔時好騙的愣頭小子,不過陳鵬看著李立同這張失實的臉便只覺得噁心。
這時,陳鵬卻曾經幾步上前,將一個長寬高可能有十寸的木盒擺到了李立同的眼前。
“這是……”李立齊心想這木盒裡會不會裝的是毒藥,臨時並不敢翻開。
見此,姜曦不屑地嘲笑道:“李立同,不過一介怯懦怕死之輩,連兒子都不敢看。”
聞此,李立同的表情馬上變了,難怪他在這個木盒中能聞到一股藥物,莫非這個木盒中,裝的竟是……
李立同疾速地翻開了面前的木盒,只一眼,李立同曾經瞠目欲裂,因為這木盒中,裝的便是他兒子李江勇的頭顱。
“陳鵬,這是如何回事?”這個時候,面臨陳鵬,李立同再也沒有一絲耐性了。
李立同橫目直視,雙目血紅,如同一隻憤懣的兇獸。
如此的李立同,才是他多少的神態。
陳鵬冷冷道:“李江勇和我舉行了一場死活比拼,死在了我的劍下。”
“你說什麼?”李立同噌的一下拔出了手邊的劍,泛著寒芒的劍尖直直地指著陳鵬,額上一條條青筋暴突,將他的面色顯得最猙獰可怖。
“死活比拼,本便是勝者生,敗者死。李江勇既然輸了,便非死不可。”姜曦嘲笑道,極冷的眼光直視著李立同志:“李立同,你呢,敢不敢和咱們父子來一場死活比拼,或是要做一隻縮頭烏龜?”
“我殺了你!”李立同曾經握劍向著姜曦刺來,卻被姜曦疾速地拔脫手中劍,將李立同的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