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思甜就不是那種可以被按在案板上為所欲為的魚肉,相反,她才是那個魚肉別人的人。
大漢雖然看著人高馬大的,但那身肉就是看著結實罷了,其實一點力量都沒有。
被她連續幾個動作就給制服了。
手裡的棍子,因為抓著自己手腕的手在不斷施力,疼的他實在遭不住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給鬆掉了。
整個身體也因為背上挨的那一下卸力了。
除了因為手被拉住,微微抬起的上半身以外,剩下的都在和地面親密接觸。
厲思甜嫌棄的看了一眼,然後毫不猶豫的撒手,任由人啪嘰一聲拍在地上。
“老實了沒?”
“能好好講話了嗎?”
明明在旁人看來,厲思甜也就是輕飄飄的砸了大漢幾下。
但身為當事人,他感知到的疼痛,是旁人想象的千百倍。
就像現在,他擱地上掙扎了老半天才起身。
只不過繞是如此,他看向她的眼神,還是帶著怒意。
“你們敢做還怕別人說了?”
“你們說我兄弟是自願的,依我兄弟的品性,這點我信。”
“但這不是你們無節制在人身上試藥,把人給害死的藉口!”
“各位你們說是不是!”
大漢邊說還邊煽動圍觀群眾的情緒。
看熱鬧的人永遠不嫌事大,聽到這話都格外的熱情的應和人。
厲思甜站在原地,冷著臉掃了周圍一圈。
有些膽子小的,硬生生被看的閉嘴後退了,但也有些叛逆的,不僅沒收斂,還變本加厲。
她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地又看了他們許久。
在現場莫名其妙安靜下來後,才開口。
“鬧啊,怎麼不繼續鬧了?”
“東城街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想各位都心知肚明,而且這裡還是醫館!”
“你們防護措施都沒做好,就敢在這扎堆起鬨。”
“是不是都嫌自己命太長了?”
“我們拼了命,想方設法保住你們的命,結果你們不僅不當回事,還踐踏我們的努力。”
“那行,我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