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籬迎著他有些掠過的目光沒有躲閃,似乎就是在等著他做出什麼事情。
這一點,她倒是十分的大膽,可就是大膽的女孩子估計是沒有好下場的。
遲州伸手放在她的腰上,這個動作可謂是過了,江籬渾身立刻就緊繃了起來。
她此刻的腦海已經閃過許多個念頭,就是在想自己如何才能將這個人直接打暈了。
江籬不知道遲州的戰鬥力如何,冒然的出手肯定會將自己的底牌全部都擺在對方的眼前。
那樣的結果對江籬來說十分的不利,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江籬還是可以先忍耐下來的。
只是她低估了這個喝了酒的男人內心真實的想法了。
在她被遲州一把粗魯的抱起來就要往床那邊走過去的時候。
江籬這個時候的十分冷靜就少了幾分,果然是沒有被逼急了,所以才那麼冷靜自若的。
遲州似乎已經看出自己懷裡的這個小女子不過是偽裝出來的滿不在乎。
他就說嗎,哪裡有女人是不懼怕自己的。
但是這些情緒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了,遲家現在就剩下自己一點血脈了。
反正他是被詛咒的人,無論自己做出什麼事情,都已經被釘在詛咒的柱子上面。
所以,他向來就沒有把自己這條爛命當成什麼珍貴的東西。
一個連自己都不愛的人,誰還能指望他內心有多少憐憫之意的,
這也是他性格陰晴不定的緣故之一。
“遲少帥,請你自重。我不是隨便的那些女人。”江籬從自己的牙縫裡面擠出怎麼一句沒有任何威脅性的話。
“哈哈,就是我們之前就見過一次面,就算我們沒有當著眾人的面拜過天地,可是你已經是我遲州的妻子了。”
來自女人的威脅江籬估計已經不是第一個, 遲州卻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的一隻眸子已經暗沉如同死水,反而襯托他的另一隻眼神冰冷異常。
這樣的男人渾身都散發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氣息。
“那是你自己認為的,可是我並不覺得我們可以滾在一起。”江籬咬著牙。
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那就是他敢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對自己動手動腳。
那麼結果會如何,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她是拼了命也會跟這個眼前的男人鬥上一鬥的。
雖然這位江小姐就是一個大家閨秀,自然沒有任何武力值可言。
可是現在支配這具身體的人是江籬,而不是原來的女配。
她從大夏國的小公主到江家大小姐,無論是在那個女配的世界裡,她唯一堅持要聯絡的就是功夫了。
雖然招式不同,但是本質都是讓自己有保命的籌碼。
江籬知道,自己正面和眼前的男人對上的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有些破綻是在不經意之間才出現的,她只要把握住時機的話,那肯定是有一線勝利的希望的。
在沒有到關鍵時刻,江籬不認為自己就是遲州砧板上面的魚肉。
這一點,她對自己有信心,所以在經過最初的慌亂之後,她很快就恢復了自己理智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