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短短的幾年時間裡面,接二連三的出現類似的事情。
那就不是一個巧合可以說的清楚的,遲州克妻的名號可不就是怎麼來了。
被人抹黑,甚至直接潑了一大盆墨水的當事人從一開始的氣憤到現在已經無動於衷的心態來看。
遲州自己已經跟自己和解了。
說自己克妻也好,說遲家被詛咒也罷,其實外面的那些傳聞也並不是都是胡說八道的。
如果按照自己現在這種情況,克妻和斷子絕孫那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遲州是見過江小姐一面的,那個姑娘也是一個長得極其好看的女子。
遠遠的看著就好比一副上等的美人畫,至少沒有眼前這個姑娘眼眸凜冽,是的,遲州是在刀尖上討生活的人。
哪裡會看不出來,江籬和江小姐之間有什麼區別。
就算她們在外貌上面有幾分相似之處,可是一個人的氣質和內心的東西是不能一樣的。
就是同父同母的雙生子,外貌長得一模一樣,他們的氣質和一些內心的性格也是不同的。
遲州那是什麼樣的人,肯定就是認出了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子根本就不是江家小姐了。
之前也是有細作對自己下手的時候,扮演成了自己娶進門的新娘子。
這樣的伎倆,遲州已經在心裡忍不住冷笑連連,也不看看自己是誰,以為找個女人披個紅蓋頭就可以成為自己的枕邊人了。
也以為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自己幹掉了,那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遲州就是一個禍害,沒有那麼容易就死了。
遲州對女人向來就沒有多少憐香惜玉之情,更何況這個女子還是冒充了江小姐來到自己的身邊的。
這種來路不明,對自己是敵是友都不清楚的女人。
按照遲州之前的做法,肯定就是一殺了事了,還磨磨唧唧的留著過年不成。
只是這一次,他是故意撩撥江籬的,以為還是會受到反噬,結果等了半天,似乎該發生的詛咒並沒有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遲州自己此刻也是呆滯了一下,似乎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有什麼聯絡。
是自己身上的詛咒已經被解除了,還是因為自己不夠投入沒有什麼想法所以才沒有被反噬的。
他的一瞬間的冷靜,讓江籬以為自己抓到了反擊的最佳時機。
江籬已經顧不上這些事情了,知道遲州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之後,那還不如先發制人。
她握著簪子的手微微的動了動,下一刻果然就是做出要刺殺遲州的舉動。
只是她沒有料到的是,不是遲州反手製住自己,而是她的手腕突然一陣的鑽心的疼。
江籬這一刻差一點驚叫出生,她手裡的簪子已經握不住了,整個人如同被萬劍扎心了一般劇烈的痛了一下。
眼前一黑,頭一歪,自己反而是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遲州眼疾手快的一把將人接住了,江籬這才沒有讓自己撞到牆壁上。
他都還沒動手,這個女人怎麼就自己暈倒了。
遲州有些納悶,無論江籬現在是什麼身份,有一點他需要確認一遍。
他自己伸手拉開了江籬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