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本能的去看自己褲角上的那一點血跡,這個女人到底是如何發現自己的異樣的。
是的,司夜確實不是從宴會上面過來的,他剛剛在暗室那邊見到的人就是金九娘。
也知道她中了子彈身上有傷,他以為自己已經隱藏的很好了,可是卻被江籬一眼就瞧出了端倪。
司夜現在已經不敢小瞧了這個女人了,以為就是一個好看一點的花瓶。
是仗著遲州對她的喜歡,就是一個普通的養在閨房的女人,現在看來,自己對江籬的判斷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這根本就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可惜是生為女兒身,如果也是男兒,估計也是遲州最得力的助手了。
司夜似乎忘記了,有一種就是賢內助,男人的妻子也是一個很大的助力,就看是如何運用起來的罷了。
“如果血跡還不能證明司少爺之前見過什麼人,那麼你看一下自己的腳底下,你的鞋子應該來不及回去換下來。”
江籬知道的知識點可不是他們表面上的那麼的膚淺。
那些南疆的秘術在之前的那個身體主人那裡,她主要拿來對付遲州的,現在在江籬這裡,那就是用來保護自己和拆穿金九孃的陰謀的。
司夜下意識的低下頭去看自己的鞋面,難不成那個受傷的女人把血液滴在自己的鞋子上面了。
不多啊,江籬說的是讓大家看自己的鞋底。
“我的鞋底可沒有所謂的血跡,少夫人你的腦洞是不是太大了一點。”司夜在這一刻覺得自己終於抓住了江籬的把柄,冷聲說道。
“司少爺,我可沒有說,你鞋底的東西是血跡,如果是血跡,那麼那個人就是死了,她是你找過來的人,就怎麼死了,不是可惜了。”
江籬聽見他的回答,有些好笑的回答,司夜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他自己已經在不打自招了。
“那些毒蜘蛛可不會無緣無故的從外面成群結隊的來到這裡。”
這裡是普通的住宅區,往來的人那麼多,平時肯定也有下人在打掃,怎麼也不會吸引那麼多的蟲子。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是有人用來什麼手段把這些東西吸引過來,那麼對付這些毒物。
也只有那些藥粉最合適了,所謂的藥粉就是將這些毒物喜歡的食物弄成粉末,加上有它們喜歡的氣味。
只要灑在一個特定的位置,亦或者灑在一個人的身上,不出半刻鐘的時間,這裡肯定就會出現大批次的毒物。
這樣的操作其實也是有理有據的,是可以實現的。
“你的鞋底肯定有藥粉的痕跡,你解下來給大家看一眼就知道,我分析的對不對。”
江籬說道這裡,雙手環在前面就等著司夜如何做選擇了。
“你這個女人全憑自己的猜測,就把這些罪行扣在我的頭上,”司夜到了此刻,他還在掙扎。
那就是江籬說的,已經是八九不離十。這些事情他明明都是揹著別人去做的。
卻好像被江籬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就算是南疆那個女人的徒弟,如果有怎麼大的本事,自己要對付遲州的難度現在肯定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