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籬就不做這個落井下石的女人了,雖然她覺得林鳳咎由自取,但是惡人這種事情,
自己可以不做的話,那就不要做了,反正過了今天,林鳳的名聲肯定比自己還要難聽許多倍。
這是江籬知道的事實,所以,她壓根就不需要對林鳳在做些什麼了,
自己就當做什麼也沒看見,自然有人幫自己收拾林鳳這個女人的。江籬開口就是讓圍在這裡的人可以散了。
這個屋子也是有江籬的一半的,現在她讓大家散了,那也是有理可以說的。
其他人交頭接耳的小聲的嘀咕著走遠了,留下江籬和顧二郎站在原地氣氛有些安靜的詭異。
“小叔什麼時候回家的,婆婆那邊你過去了嗎?如果她知道你回來了肯定會十分的高興的。”
江籬說著客氣的場面話,雖然這個小叔子對自己這個大嫂那是看不上的神情。
這是顧二郎自己的事情,她作為她的大嫂那還是要有大一輩的慈祥。
“我的事情,不需要大嫂你在這裡指手畫腳的。”這裡已經沒有別人了,顧二郎語氣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似乎之前自己遇上的事情都是江籬這個女人害的。
自己的老婆怎麼會在江籬的房間裡的,林鳳在顧來落荒而逃的時候,就已經哭哭啼啼的跪在顧二郎的面前。
說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肯定是江籬害了自己的。
她記得自己回來的時候,門並沒有關上,然後自己就被人給敲暈了,醒來的時候就成了這個樣子。
林鳳說自己也是最無辜的受害者,自己真的是被人陷害了。
顧來那個無賴敢欺負自己,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林鳳哭哭啼啼了許久,直到留下有其他人走過來的聲音,顧二郎這才下樓去檢視情況的。
這筆賬肯定跟江籬有關係,這是顧二郎對這件事情下了最終的決定。
看著氣呼呼走掉的顧二郎,江籬也是覺得有些好笑,這帽子又不是自己給他拿過來的。
拿自己出氣這算是什麼事情啊,江籬心情不錯的往家裡走。
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即便有人在這段時間將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下,但是自己的床單和被套上面的那些氣息。
江籬作為過來人一看就知道,被別人使用過的這些東西,江籬實在沒辦法往自己的身上蓋著。
江籬這個時候只是去開啟自己的櫃子,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可以換洗的,雖然那一件是比較陳舊的。
好在是可以使用的。江籬動作三兩下的就換好了,家裡這個時候還沒有自來水。
江籬趁著顧家的幾個孩子還沒有放學回來,也不需要做飯,就拿著自己這兩件被套去了旁邊的水井打水去洗了。
‘江籬,今天都要太陽落山了,你現在出來洗被子是不是太遲了。’
有人打趣的說道。
江籬見她們都看向自己,“東西髒了,不洗也不行啊。”江籬並沒有跟她們說自己發現的那些事情。
現在就算自己不說,那些猜測早就滿停飛了。
江籬不在家,那麼樓上的那個女人肯定就是林鳳了,沒有想到,林鳳做這件事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