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峰上的其他眾多修士基本都是素色的衣袍,講究的都是心靜如水的境界。
而此刻出現在院子裡的這位青年一改常態,一襲黑衣讓人過目不忘。
“鳳師叔。”玲瓏似乎有些畏懼這個青年,她看到這位鳳師叔的時候,手裡的動作都不由得僵硬了幾分。
江籬趁著她走神的那一刻,自己趁機從她的身邊滾開了一段距離,身上的長鞭還束縛了她的手腳。
“真是一個可憐的小東西。”鳳裘露出一絲憐憫的神情看了江籬一眼,然後走到她的身邊,卻沒有幫她解開束縛。
一開始江籬以為他的出現會解燃眉之急,那麼現在她可以肯定,這個青年並不是自己的友軍。
“她,我帶走了,如果遇上你的大師兄,跟他知會一聲。”長鞭被他輕易就丟開了,他拎著江籬的領子直接把人帶走了。
在鳳裘的面前,玲瓏根本就沒有說不的權利,修士們都是按照輩分和修為來定規矩的。
玲瓏無論從哪一點作為出發點,都沒有資格阻攔鳳裘此刻要做的事情。
“鳳真人,我自己能走。”江籬對自己所在的空間有一點點不適應,鳳裘的腳下是一把桃花扇。
凌雲峰上的那些修士大部分都是一人一劍,仗義灑脫,可是到了鳳裘這裡,就變得有些騷包和不按理出牌。
“我說小可憐,你就不要做這些無畏的掙扎了,這可是在半空之中,你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到時候就會摔成肉餅的。”
從宴清和的院子出來,鳳裘要去的自然是自己的地盤,而山峰之間的下面都是萬丈深淵的感覺。
他們從這裡看下去,就能感覺到高空給人的壓迫感了,江籬此刻腳下是懸空的,自己的衣領被鳳裘拽住,只要她自己不胡亂掙扎,暫時掉不下去。
但是她明明就是一個人,卻被鳳裘如同一隻小雞一般拎著就橫跨山峰之間就是覺得心裡有些不爽快。
“鳳真人,你不把我拎出來,我也遇不上這些危險的事情。”江籬如果老老實實的待在宴清和的院子裡,眼前的危險跟她沒有絲毫的關係。
鳳裘一手造成了自己的恐慌,現在反過來嫌棄自己沒有膽識,這樣的男人也讓人醉了。
“鳳師叔,請留步。”鳳裘不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不就是宴清和這個小輩嗎?
“宴小侄叫住師叔所謂何事啊?”鳳裘這是明知故問。宴清和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以這樣大不敬的方式把人攔下來。
“鳳師叔,晚輩的一隻妖獸在你手裡,可否請鳳師叔高抬貴手,把她還給小侄?”宴清和開門見山的說道,他的目的就是把江籬從鳳裘的手裡帶回去。
“小侄這是誤會師叔了吧,我是看在她受傷可憐兮兮的份上才順手帶她回去療傷的。”鳳裘說的冠冕堂皇,好像從頭到尾自己就沒有任何的惡意。
“這是小侄的契約靈獸,即便她真的有傷在身,交給小侄就可以了,我那裡有不錯治療傷口的靈藥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