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強打定主意後,為晴子僱傭傭人和司機都不怎麼上心了。他想迫切回酒店制定計劃,趁月黑風高儘快展開殺鬼子以及其走狗大業。
讓他們在自己國土上多囂張一天,都感覺是一種罪過。
“晴子,看著差不多隨便僱兩個人得了,她們只是暫時充充門面。等你回到家鄉,在家鄉重新招傭人,想必你家鄉人是好是壞你應該熟悉,用著也放心不是?”任自強如此建議道。
“嗯,強哥,我也有同樣打算。”晴子道。
兩人在日租界全程用島國語對話,有晴子這個純種的島國人在,哪怕任自強沒穿和服,也被人認為是島國人而不敢輕易造次。
何況島國人在租界不穿和服的大有人在,包括女人也是如此,所以任自強和晴子此行相當順利。
很容易就從中介公司僱傭到兩位剛來津門‘淘金’的島國女孩,以及一位司機。如何安頓他們那是晴子操心的事,任自強直接當了甩手掌櫃。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是如何摸清小鬼子身份住所,大殺特殺。當然,還不能不分好壞隨意殺戮,要撿有錢有權還惡行累累的小鬼子。
想著還要不要麻煩地頭蛇姜般若,可他又擔心,此事關係甚大,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洩露的風險。
兩人回到利順德酒店,剛好陳三也租好房子回來。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他隨即支開晴子拉陳三說出了心裡話:
“陳三,我今天去日租界看到小鬼子囂張的不行,我氣不順呀?”
“怎麼?強哥,有小鬼子惹你?”陳三立馬同仇敵愾。
“小鬼子沒惹我,但看他們騎在咱們同胞頭上作威作福,耀武揚威,我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我想幹死他們一些人,方能出了這口惡氣,你覺得怎麼樣?”
“強哥,你看你說這話,你指哪兒我打哪兒,我都聽你的。”
“那好,你下午***租界打聽訊息,選一些有惡行又有錢的小鬼子,好方便咱們下手。順便摸摸替小鬼子賣命的劉壽巖這些走狗的訊息,這次一併除了他們。”
“嘿嘿,強哥,這事我拿手,保證晚上咱們就能行動。”陳三賊兮兮笑道。
“這麼快就有訊息,難道津門有你認識的同道或熟人?”任自強驚訝道。
“我在津門沒認識的人。”陳三搖頭,接著笑嘻嘻道:“強哥,打聽這些訊息很容易的,你忘了咱們的身份了嗎?咱們是丐幫呀,你要說誰對本地人最熟悉,除了黃包車伕就屬滿街的叫花子,誰好誰壞他們都門清。”
“對呀!”任自強一拍大腿,自嘲的一笑:“你要不提醒,過了幾天好日子,我差點都忘了自己叫花子身份!”
接著他又擔心道:“陳三,這裡的叫花子咱們也不熟悉,你可要小心從事,別漏了馬腳。畢竟這是搞小鬼子,一旦走漏訊息那可要捅破天,咱哥倆就只能亡命天涯了?”
“放心,強哥,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做這些事我最拿手了。”
“那行,這兩把擼子你帶上,切記一旦發現事不可為,保命為第一要務。太陽落山前要趕回來,晚上我還要帶你們去嚐嚐意國大餐呢!”
“明白了,強哥,那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