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民間的說法,尤其是一些年紀大的人,對那些對那些說法深信不疑,因為前幾年風聲緊,大家都對這和閉口不提,現在又開始了抬頭了。
“枯燥胡說了,小心隔牆有耳,有啥嘛,俺看不可能,那丫頭才多大啊,也只不過是個孩子。”
“你在事實面前還不相信,明明就是死了,真的被她救活了,你也親眼所見嗎,俺想啊,肯定是有神靈保佑。”
兩個人在牆角處聲音壓的低低的低估著。
梅兒救人這事,被那些沒有文化的人傳的神乎其神,最後的版本她變成了九天仙宮下凡的仙女,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周銀花聽著這些,氣的一張臉都綠了。
“嫂子,你在這裡幹嘛呢?”
周銀花聽別人說話聽得太投入了,被和聲音嚇了一大跳。
“哎吆,天啊,你嚇死我了。”周銀花用一隻手拍打著自己的胸膛說道。
“吆,這不是狗剩他娘媽?”兩個說話的人也被周銀花的聲音,嚇了一跳,從牆角處走出來說道。
“嗯,你倆在這裡幹嘛呢?”周銀花難得說話如此的隨和。
“啊!咱倆這不是要回家做飯嗎?狗剩娘,你這是要幹嘛去?”
周銀花假裝神經兮兮的四下看了看道:“咱不是凍著了嗎?在家裡一勁得咳嗦,還頭疼,所以俺就不敢出門,怕給別人傳染了,今天俺聽說隊長家的兒子出事了,趕緊跑來看看,這孩子真的是不讓人省心,大冷天的跑到水塘裡去,真的是嚇人。
一個穿黑棉襖的中年女人說到:“可不是嘛,要說這事可挺奇怪的。”
周銀花眨巴了眨巴眼睛有問道:“你們說咋了,那孩子死了,咋又救活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嘛?”
先前的那兩個人一聽周銀花這樣問,都來了精神,一口同聲說道:“可不是嘛,開始死了,後來又被救活了,真的是件稀奇事。”
周銀花的心裡嚇得突突亂跳,心想,這小兔崽子命可真大,死了,還能在活過來,如果真的死了該多好了,也就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俺親眼所見,一點都錯不了,孩子被人抱著送回家的時候,一張小臉都是灰白色,沒有一點血色,身子都是僵硬的,都不喘氣了,這回如果不是多虧了住在牛棚裡的那個小丫頭,恐怕這孩子真的沒了。”
周銀花一聽有事陳梅兒那個該死的丫頭,心裡氣的恨不得立即就把她拉過來暴打一頓。
“哎,狗剩娘,俺都懷疑那小丫頭是不是鬼魔附體了,他咋有那本事哩。”
周銀花沒有想到,救活了那個小兔崽子的人居然是他最不喜歡的那個死丫頭,現在看來,這個死丫頭還真的有點本事,她所做的事都是與自己作對。
那個丫頭看來是不能再給她就太多的時間了,不然她總是陰魂不散。
周銀花搞不清楚,這死丫頭咋會有著這麼一手,這些人是不是在開玩笑。
先前說話的那個中年婦女說道:“俺剛才還在說,這丫頭是不是巫魔附體了,不然小小的年紀咋會有著這麼一手呢?”
周銀花眼睛裡露出複雜的申請問道:“啥,巫魔附體,俺咋沒有聽過說過。”
“你還年輕不知道,你可以想一下,她之前被燒的差點掉了命,後來好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別人家裡都餓得吃不飽,走路都一步三晃,你看她,走路帶風,小臉又粉又嫩,哪裡像個捱餓的人。”
周銀花想起了週六子和程虎的事,越想越覺得蹊蹺,只要有這丫頭的地方,都會事發蹊蹺。
聽了別人的話,她也好多不對,這孩子哪裡像是捱餓吃不飽的樣子,無論是說話辦事都是乾淨利索,想到此,她覺得自己氣的肝都疼,如果不是他多管閒事,隊長的兒子死了,自己就啥事都不會發生。
她也迎合著別人說道:“對啊,俺也是覺得蹊蹺,她以前說話就像是一隻蚊子在哼哼,你看現在完全不是以前那個軟弱可欺的小丫頭了。”
“哎,咱們走著瞧吧,那個丫頭以後在村子裡,肯定會屬螃蟹的,橫著走,因為人家對對隊長有恩。”
周銀花心裡說不出的懊悔,心裡想著,一定要趕緊找到張小寶想對策,但還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找他,只好硬著頭皮先去隊長家。
“那俺走了,不和你們聊了。”
隊長家門口看熱鬧的人已經散了,有關係好的,把事情都告訴周銀花,得知張小寶也去了醫院。
沒有張小寶在身邊,她的心裡很慌,萬一那孩子清醒了,把一切都說出來,自己的兒子豈不是要做大牢。
想到此,轉身回家,收拾了一間屋子,換了一把新鎖子,把兩個兒子鎖在裡面。
陳大全是個大老實人,三腳踹不出一個熱屁,他在這和家裡出了幹活,就像是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