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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重返碧海雲天

大約晚上八點左右,蘇睿載著阿洛和阿金驅車再次來到“碧海雲天海鮮匯”附近。因為考慮到隱蔽性,蘇睿把車放到了隔壁一家文具店的門口,趁著夜色悄麼聲的溜到了的飯店近前。

果然正如蘇睿所料,剛剛遭受了火災飯店一片蕭瑟,不僅烏漆墨黑的沒有一點燈光,一側的外牆上還到處都是大片大片的烏黑焦痕。

因為後來消防車噴水滅火的關係,飯店的大門內外汙水橫流,到處都是凌亂堆放的雜物。門口位置拉著幾條明晃晃的警戒線,看上去既破敗又蕭條。

蘇睿一看就一咧嘴,都已經弄成這個樣子了,王洪奎專門跑到這裡來幹啥?難道是要趁著夜色緬懷一下自己產業曾經的輝煌?

正在猶豫間,忽然身邊的阿洛用手拽了拽他的衣角,蘇睿回頭,發現阿洛正用手指著另一側的某個地方。

那是飯店停車場的一角。蘇睿運足目力看過去,發現那裡停著一輛中檔黑色小轎車,看上去很像是昨天王洪奎開著的那一輛。當然,車牌肯定是不一樣的。

在這輛小轎車的旁邊不遠處,哎?怎麼還停放著一輛淺紅的色女士坤車!

蘇睿狐疑地看了看周圍,這附近還真沒什麼這個點兒都還在營業的場所。那也就是說,這輛女士坤車的主人,很可能和王洪奎一樣,也在這家飯店裡面!

好傢伙,事情有意思了啊,這深更半夜的,王洪奎和一位女士來到了這個已經近乎廢棄的飯店裡,這是要鬧哪樣?

這時,阿洛再次用手拽了拽蘇睿的一角,這一次伸手指了指飯店三樓的某個地方。

蘇睿順勢望去,發現飯店三樓的一角,某個房間的視窗上,居然有一絲十分微弱的燈光從黑暗中透了出來。

稍微想了想後蘇睿立刻明白了,那間屋子應該是裝上了那種只有在酒店裡才會用的遮光窗簾,只不過沒遮嚴實,才會有一絲燈光從邊兒上洩露出來!

行了,這下子實錘了,王洪奎那傢伙肯定就在那個房間裡面。

“阿洛、阿金,你們兩個在外面等我,我上去看看。”

阿金直接點了點頭,然後擼起袖子來讓蘇睿看了看他手臂上纏著的鞭子,那意思很明顯,外面有事情我會用鞭子聲通知你。

阿洛卻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和你一起去!”

蘇睿稍微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反正王洪奎那老傢伙實在是構不成什麼威脅,就算自己有傷在身,收拾這麼個老東西還是不成問題的。

帶著阿洛穿過汙水橫流的大門,走過漆黑一片的大廳,小心翼翼的摸上三樓後,蘇睿才發現這裡的情況……很是有那麼點詭異。

因為整個三樓上,根本就沒有一個吃飯用的包間,而是從樓梯處一分兩半,一邊是一個偌大的歌廳,另一邊是一整排的儲藏室。

飯店的頂層弄成歌廳的這種設計到也不是沒有見過,但這些儲藏室是怎麼回事?這飯店才多大點兒,用得著那麼多的儲藏室嗎?

再仔細看了看,蘇睿更加疑惑了。因為整個三樓上,尤其是舞廳的那一側積灰頗多,看上去似乎很久沒有使用過,而另一邊的那些個“儲藏室”裡面,其實也就是稀稀拉拉的放了些桌椅板凳而已。這些個破玩意兒就是讓收破爛的來免費拉,人家都不一定願意收,根本都用不著刻意去“儲藏”!

這些個所謂的“儲藏室”,恐怕根本就是用來掩人耳目的!

而他們剛才在外面看到的那個透光的房間,其實就在這一排儲藏室的最頂頭!

蘇睿現在越來越感興趣了。

躡手躡腳的靠近那個神秘的房間,蘇睿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裡面確實傳來了微弱的說話聲。“斗膽”把手輕輕地放在門把上試了試,果然已經上鎖了。

小樣,你以為這樣就能難得到小爺嗎?

蘇睿眼珠子一轉,朝著隔壁的房間指了指,阿洛立刻踮著腳過去一拉,門開了。

閃身進入後在窗戶位置抬頭往上一看,蘇睿的心裡面頓時又穩了點兒。

餐飲行業的建築設計,與普通居民樓本就不大相同。因為要在頂部安裝通風管道、排煙管道、消防管線等裝置,餐飲行業建築的挑高通常比普通居民樓要高上一米左右。而這些建築在裝修的時候又會直接進行整體吊頂,將那一堆的管道和管線封在最上面。

也就是說,大部分餐飲建築每間屋子在吊頂上面其實都是相通的。

這家“碧海雲天海鮮匯”當然也是這種情況。蘇睿輕輕的搬過一張桌子靠牆放好,再搬來兩把椅子對著放在上面,蹬上去毫不費力的掀起吊頂上的一塊石膏板,輕手輕腳的爬了上去。

接著伸手一拉,阿洛也跟著上來了。阿洛的手很柔軟,但透著一絲滑膩。呵呵,這小妮子恐怕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已經開始有點緊張了。

吊頂上面的高度大約一米左右,站是肯定站不起來的,蹲著正好。現在他們兩個蹲著的位置正好是兩間屋子中間的牆上,承重肯定不成問題,要往前走也問題不大,因為屋子中間剛好有一道鋼樑,上面架著碩大的通風管道呢!

蘇睿小心翼翼的將腳下的一塊石膏板掀了起來朝下看了看,好傢伙,下面的屋子居然還是個套間,外面客廳裡面臥室,怪不得剛才聽到的聲音那麼小呢。

得了,接著往裡面“走”吧。順著鋼樑一路蹭過去,再輕輕地掀起一塊石膏板來,蘇睿終於看見了裡間臥室的“真容”!

但看到下面情況的那一剎那,蘇睿突然有了一種想狠狠地扇自己一個耳光的衝動!

原因無他,此時下面房間裡的“景色”很是“辣眼睛”!

昏暗的燈光下,滿頭銀髮的王洪奎只穿著一件浴袍坐在靠牆的沙發上。而在他前面的大床上,正跪著一個全身只穿薄紗吊帶裙的女人!而且這女人用的是最為卑微的“匍匐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