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特助待會給醫生打個電話。
特助點頭:“好的段總。”
靠在他懷裡的宋婉月正有氣無力說著話。
聲音太小,段柏庭沒聽清,他低下頭,靠近她唇邊:“什麼?”
宋婉月搖頭晃腦:“我可以......”
段柏庭表現的足夠耐心,擔心她呼吸不順,還替她將襯衣的扣子鬆了兩顆:“慢慢說,不著急。”
電梯門上方的樓層顯示器,數字正在緩慢上升。
此時分外安靜。
宋婉月吐納出一口清氣。
“我可以摸摸你的屁股嗎。你的胸肌手感很熟悉,有點像我老公,我想確認一下。”她口出狂言,卻又說的一本正經。
段柏庭:“......”
特助早已偷偷背過身去,面朝轎廂壁站著,用手狠掐自己的大腿,才忍住笑意。
段柏庭太陽穴微微跳動:“喝酒了?”
被拒絕了,她還挺不爽,惱羞成怒的抬手就要去按開門鍵:“不給就不給,笑死了。其實我也沒有很想摸,真以為我在乎嗎?我故意逗你的,你的胸肌也就那樣,也沒多特別。”
段柏庭短短三個字,就讓她破了大防。
為了保住這份工作,特助快把自己的腿給掐青了,眼淚都忍了出來。
才控制住已經滑到嘴巴的笑。
電梯門開後,宋婉月才走了兩步,就被段柏庭單手拎回來。
他頗為頭疼,卻也只是輕聲叮囑一句:“別亂跑。”
宋婉月被他按在原地,動彈不得。
數秒後,電梯停在高層,他又像拎小雞仔那樣把她拎了出去。
房卡開了門,宋婉月靠著牆不肯進去:“誰知道你要對我做什麼。”
這會倒滿是警惕了。
段柏庭讓她好好看看自己是誰。
此時幽靜的走廊,只有他們兩個。
對面牆上是巨幅的油畫,豔麗色彩描繪出來的漩渦,多看幾秒都會頭皮發麻。
宋婉月眨了眨眼:“段柏庭?”
既然能認出他是誰,說明還沒有太嚴重。
他稍微鬆了一口氣。
客廳燈光明亮,位於酒店高層,從落地窗前俯瞰夜景。
整個城市的燈火彷彿星光一般璀璨奪目。
宋婉月仍舊不肯進去,隨口亂編:“我老公才沒你這麼小氣,無論哪裡,他都隨便我摸的。”
“......”段柏庭嘆了一口氣,終於妥協,“我讓你摸。先進去,進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