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後的她更加口不擇言。
好在這個點此處鮮少有人經過,段柏庭喝了酒沒法開車,半小時前給司機打了電話。
現在估計快到了。
他不再理會她的醉言醉語。
又恢復到往日從容,站起身,抱著她去了停車區。
手臂才剛碰到,她就主動貼上來,披肩往下扯了扯,露出只有兩條細吊帶支撐的裙子。
冰肌玉骨,香嬌玉嫩。
“你要是怕被人發現,可以先摸摸這裡,降降火。”
她是真的在擔憂他忍出毛病來。
那裡頂開的弧度那麼嚇人,肯定很難受。
段柏庭太陽穴緊了緊,替她把衣服穿好:“海邊風大,別亂動。”
宋婉月以為他在兇自己,靠在他肩上嗚嗚哭了起來:“我關心你,你還兇我。壞人。”
她對著他又捶又打,本來力氣就小,喝醉酒後渾身軟綿綿的,那點力道比起打人,反而像是在伸手撩撥撫摸他。
段柏庭脖頸上的青筋都快爆開了。
他握住宋婉月的手,牙關咬的有點緊,但聲音儘量控制在平緩的程度,怕嚇到她:“我是怕你感冒。渴不渴?附近有便利店,我去給你買瓶水。”
她一鬨就好,果然止閥不哭了,腦袋還靠在他肩上,不肯拿開。
哼哼唧唧的控訴:“你是不是嫌棄我,所以才不肯親我。”
段柏庭呼吸有點重:“我說了,等你醒了再說這些。”
“醒了?”她從他肩上離開,“窩現在酒醒著呀。”
分明醉的神智都不清了,說話舌頭都開始打結。
“儂是弗是伐敢?唔個恁漂亮,儂伐歡喜唔?”
她吳儂軟語說了一大堆,聲音有氣無力的,段柏庭聽懂了一句“漂亮”
要說她醉酒後和平時的區別,除了意識不清醒之外,性子比平日還要嬌氣。
一句不順著她,就會難受委屈。
外界那些人都說他冷血,包括家中長輩也常指責他不顧念親情,做起事情趕盡殺絕。
段柏庭從不否認這些評價。
他的確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利益和自己的野心放在首位。
感情對他來說,只是一塊攔在路邊的絆腳石。
“絆腳石”此時委屈的趴伏在他肩頭。
小聲嗚咽。
......
段柏庭抱著她去了前面的便利店,將她放在外面的椅子上:“坐好,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