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還不忘囑咐覃姨:“晚上十點您記得叫醒她,給她煮點醒酒湯。”
覃姨點點頭,仍舊不放心:“你在路上多少休息下。”
“嗯。”
他答的敷衍。
看著他坐上賓士的後座,小寰又開始感嘆了:“有錢人也不好當啊。”
一宿未歸,這才剛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又得出門。
宋婉月很久沒有試過睡得這麼沉,好像就是閉眼睜眼的兩個瞬間,一整天就這麼過去了。
因為家裡管的嚴,再加上酒量奇差無比。
所以平時幾乎滴酒不沾。
很長時間沒有體會到喝醉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
全身痠痛到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喊覃姨替自己倒杯水。
結果一開口,聲音是啞的。
“覃.....覃姨?”
她不可置信,這粗礪沙啞的聲音真的是從自己的喉嚨裡發出來的?
再多喊兩聲喉嚨都要報廢了。
當下求人不如求己,她掀開被子,艱難走下床。
每走一步,某處摩擦的脹痛就令她止不住蹙眉。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難不成是她發酒瘋得罪了人,被狠揍了一頓?
宋婉月不光酒量差,而且還會斷片。
她的斷片是直接連那整段記憶全部喪失,什麼也記不起來。
非常努力的在腦海裡回想一遍,只記得雲微和她講起她和席陽之間的過往。
再然後......
再然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宋婉月痛苦的趴在洗手檯上。
不記得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痛苦了一會,她強打起精神,從衣櫃拿出睡衣,打算先換上。
側過身子時,無意間從鏡子反光處看清自己的後背。
白皙纖細的腰背,有一個紅色壓痕,隨著時間流逝,已經淡化。
但依稀可以看出是個圓。
她眉頭微皺,看了又看。
靠,方向盤的壓痕怎麼會出現在她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