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柏庭的眼眸濃黑, 瞧不出多少情愫來。只是託著她腰身不讓她摔下去的手掌在逐漸收攏。
隔著柔軟的針織打底輕輕摩挲。
他的唇落下來,從一開始的溫柔到後面的霸道,是循序漸進的。
就好像從前他在電話裡為她講題, 怕她聽不懂, 每一個步驟都講的格外細緻。
她毫不吝嗇的誇張他:“好厲害,比老師還要厲害。”
而現在,她在他高超的吻技裡沉淪,也不忘含糊著語氣去誇他:“好厲害。”
段柏庭眼神暗了暗, 這次吻的更強硬, 更深入。
舌頭似乎要直接填滿她整個咽喉。
她嘴巴被完全撐開, 合不攏, 流著眼淚嗚咽。
卻不是因為難受而哭,酒精放大了她的所有感官。
這個霸道又強硬的溼吻刺激的她心臟和指尖都在戰慄。
不是難受, 而是舒服。
很舒服,舒服的她想叫出來。
津液直接從口中掠奪,是甜的。
段柏庭把她抱在自己懷裡,放在他需要仰頭親吻的高度。
他脖頸線條被拉長延伸,弧度性感而誘人。
她聽見了他不斷吞嚥的聲音,他把她的,盡數捲走。
他的舌頭像是霸道的劫匪,在她的口腔內部肆意掠奪。
她開始缺氧,開始缺水。
“我是誰?”他在激吻間隙問她,氣音靡靡。
“哥哥。”宋婉月在他懷裡,身子是軟的,聲音也是軟的,清亮的眼蒙上一層水汽,像是剛被狠狠欺負過一般,楚楚可憐,聲音嬌滴滴的喊他,“柏庭哥哥。”
柏庭哥哥。
她這麼喊他。
喊到他心尖上去了。
他的身體是爽的,心理也爽了。
滿意地將人重新摟回來,手放在她蓬鬆的發頂上揉了揉。
像在愛撫小狗一般。
“乖。”
宋婉月的在他掌心蹭了蹭,全然忘了自己喝酒前放的那些狠話。
她還在生他的氣。
胃裡其實翻湧好久了,都是酒精在作祟。
宋婉月實在不適合喝酒,哪怕是半杯,都足夠讓她接下來的幾天都感到難受。
小寰端著水過來敲門,段柏庭伸手替她將被掀上去的衣襬往下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