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說,他的眼睛就是在這兒整的。
宋婉月笑了笑,越發覺得段柏庭這張臉毫無挑剔。
段柏庭放下了書:“不餓。”
這話是在回答她剛才的問題,然後他稍微加大了點音量,告訴門外的覃姨:“您今天早點休息。”
宋婉月眨了眨眼:“那我待會餓了怎麼辦。”
如此近距離看他,對宋婉月這種顏控來說,無疑是對她眼睛的一種洗滌。
所以她看的格外認真。
段柏庭摸了摸她泛著涼意的手,拿來遙控,將空調溫度調高:“要是餓了,我給你做。”
她眉眼笑彎,在他唇上親了又親:“好呀,謝謝老公。”
段柏庭微忖了會,還是將一旁的書拿起來,放在她手中:“再學一會兒。”
宋婉月還以為他會順勢把自己按在沙發上,狠狠地來幾回。
結果這人居然能沒情趣到這種地步。
喉間發出一陣不滿的哼哼哼聲,她只得聽話地拿著書繼續學習。
那幾天宋婉月總纏著段柏庭,說她學習壓力大,一個人待著的時候總是想哭。
段柏庭看著她虛浮亂動的眼睛,知其是在撒謊。
但還是留了下來,陪她。
哪怕工作再忙,每天也都縮短至六個小時內完成。
其餘時間都陪在宋婉月身邊。
確實起到了作用,她如願考過了。一起考過的還有小何。
宋婉月得知小何那幾天每日都去廟裡燒香,生怕考不過。
談一法務部是不可能會要一個連基本考試都過不了律師的。
訴哥組織了一場慶功宴,祝賀他們成功透過考試,也成功留在了談一。
宋婉月低頭收拾東西,不好意思的拒了:“我今天可能去不了。”
小何挽著她的胳膊:“那怎麼行呢,咱兩可是同甘共苦,共同進退的好隊友,當然得一起慶祝。”
宋婉月滿腦子都是和段柏庭來一場浪漫的法式燭光晚餐,誰要和他們一起去下館子啊。
“還是不了,改天有空再約吧。”
她試圖將小何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怎料這人居然越纏越緊:“就今天這一頓,一頓,就一頓。”
宋婉月:“......”
宋婉月看著這人在子身邊嚶嚶嚶撒嬌,好歹才忍下心頭上湧的噁心:“你這都是和誰學的?”
他誠實回答:“你呀。”
“......”
最後宋婉月還是沒有拗過他,這人難纏起來就跟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