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嘗試一下,才剛舀了一勺桂花酒釀。
身側男人漫不經心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與此同時,宋婉月聽見他低沉的語氣,分不清是警告還是在賭氣:“你喝一口試試。”
宋婉月嚇的勺子掉了。
小何摸了摸胳膊,嘀咕道:“怎麼突然這麼冷。”
宋婉月惜命地趕緊將酒釀和冰粉推走,她就說,段柏庭怎麼可能這麼大度。
雖然他的視線並沒有看向她這邊,但臉色稍微好看了些,將手裡的水杯放下。
抬手鬆了松領帶。
訴哥端著酒杯起身,說要敬段總一杯。
他是職場老油條了,平時在部門時不苟言笑,一副當代包青天的鐵面無私。
但在對待那些高層董事時,又是另一幅嘴臉。
更別說是談一集團食物鏈頂端,掌握生殺大權的段柏庭了。
剛才聽到他讓宋婉月剝蝦的時候,他恨不得自己親自上。
見他酒杯舉起來了,其餘幾人自然不敢怠慢,紛紛倒滿了酒站起身。
宋婉月隨大流,正要給自己的杯子裡意思意思倒一點。
手才剛放上去,被段柏庭按停。
他眉頭微皺,輕聲提醒:“爸前幾天還提過,讓你少喝酒。都忘了?”
第66章
段柏庭這話一出, 宋婉月甚至能感覺到四周的空氣都凝固了。
聲音好像也被隔絕了一般,大家都維持剛才的姿勢,不敢動彈。
宋婉月閉眼, 深呼吸了好幾次。
就差沒破罐子破摔說出她和段柏庭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了。
這人到底怎麼了,專業來拆臺的對吧???
“段總記性挺好的,上次酒局上見過我爸一次, 連他說的話都記住了。”
宋婉月強撐著一抹雲淡風輕的笑,改酒為水,和他們碰了碰杯。
這桌人一晚上就處在震驚和恍然大悟,然後繼續震驚,繼續恍然大悟。
起起伏伏几次之後, 腦子就跟卡了殼的錄音機一樣。
沒辦法正常運作了。
說來說去, 最能說得通的解釋就是, 宋婉月和段總先前在酒局上有過一面之緣。
畢竟看她平時開的車, 佩戴的珠寶首飾,隨手一拿就是價值六七位數的包包。
想來家境也不普通。
上流社會就是個圈,她和段總認識, 並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