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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面不大的早餐店,熱氣蒸騰,食香‘誘’人。 店中生意特好,買油條還得排隊。凌瀚請服務員幫他打包了兩份的豆漿和油條,看著剛出鍋的米餅也不錯,他也要了兩份。
他沒帶鑰匙出‘門’,輕輕叩了兩下院‘門’,就聽到鍾藎邊叫邊向這邊跑來。“來了,來了!”手機貼在耳邊。
誰一大早打來的電話?
鍾藎朝袋子裡探了幾眼,擰擰鼻子,用‘唇’語對他說道:好香啊!然後,又繼續講電話:“真不是有意放你鴿子,我來看朋友。。。。。。當然是男朋友啦。。。。。。呃?我有男朋友很奇怪嗎?工作是重要,戀愛也不能輕怠啊,我都講過了要在三十歲之前把自己嫁出去,所以碰到對眼的,就緊緊抓住。”
她拽住他襯衣的衣角,像個小尾巴似的跟著進了屋。
“我男朋友呀。。。。。。沒有湯主任帥,一般人,因為我也是一般人。我們在同一個軌道,頻率相同,磁場相同,自然的就吸引了。。。。。。啊,有米餅,我要吃兩隻。。。。。。呵,和我朋友說的。。。。。。。謝謝湯主任的關心,再見!”
鍾藎隨手把手機放在茶几上,連忙撲上餐桌,她把油條分成兩半,用米餅裹住,張開嘴巴,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這樣吃最香。”
凌瀚看著她嘴巴鼓鼓的樣,直皺眉:“先喝點豆漿潤潤口,很乾的。”
“你給我倒。”鍾藎理所當然地等著‘侍’候。
凌瀚輕笑搖頭,很想問這三年她怎麼過來的,話到嘴邊,還是苦澀地嚥下去了。
客廳的‘門’和窗都開著,陽光蒸發了夜‘露’,同時,把空氣也浸溼了。帶有水汽的草木清香隨習習的晨風吹進屋,令人心寧神靜。
鍾藎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聲音裡都跳躍著愉悅:“昨天晚上感覺整個天都塌下來了,今天,卻又覺得那些又算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一件件解決唄。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凌瀚捏捏她鼻子,“話真多。”
“我老了還愛嘮叨呢!咋了,嫌棄我?”她蠻橫地斜睨著他。
他低下頭喝豆漿,不搭理她。以前沒發現她像人來瘋,真是越過越小了。
她吃得並不多,不知是不是昨晚真吃撐了,一隻麵餅、半根油條都沒吃完,豆漿也只喝了半杯。
“我先回家一趟,換身衣服。然後,我要去趟單位。”她對他說道。
他起身,“我送你。”
“不要了,我把車停在巷子外面。”
“過來吃晚飯嗎?”
“嗯!”
走之前,她依進他的懷中,‘吻’了‘吻’他的嘴角。他‘摸’‘摸’她的臉,象徵‘性’地回應了一個‘吻’。
“凌瀚,”她扭過頭,看向牆角的行李箱,“你要是再講謊話騙我,或者你不辭而別,我不會恨你,也不會去找你。我就在這兒,我還是我。人生不就是N個三年嗎!”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裡
不來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