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寶淵夫妻倆尷尬對視,搞不懂班山瑤為何這般義憤填膺。
“你們的私事我沒和她說。”陸綿綿掐了班山瑤一把,將她拉回現實。
“什麼意思?”班山瑤看了看陸綿綿,又看了看尷尬不已的小夫妻倆,後知後覺地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衛小娘子仔細想過這事還是得和班山瑤通通氣,免得她被氣糊塗了會弄出個大麻煩來,於是將事情大概和她說了一下,“……事情就是這樣,都怪我,我不該偷偷跟著去的,看到他們在一塊又忍不住生悶氣。”
“我明白,我理解,這不怪你。”班山瑤握住衛小娘子的手,知音啊。
她要不是要保護陸綿綿她都想一整天盯著霍今乾,生怕他再次中了胭脂的詭計,特別是現在胭脂似乎對他動了心。
總之胭脂看他的眼神越發不對勁,她這心裡也就跟著越發不對勁。
“謝謝你的安慰,我沒事。”衛小娘子緩緩地抽出被抓紅的雙手,一頭霧水地望著班山瑤,她激動得好像有切膚之痛,但夏明棠應該不是風花雪月之人。
不管怎樣,衛小娘子還是感激班山瑤的理解。
“你昨天去過哪裡?能帶我去看看嗎?”陸綿綿打斷她們兩人的深情對視。
“好。”衛小娘子愕然地點了點頭。
衛寶淵扶著她走在前面,陸綿綿和班山瑤緊隨其後。
他們四人一同走過抄手迴廊,來到一扇圓拱門前,陸綿綿喊停,將衛小娘子拉到一旁,又吩咐班山瑤道,“你們在這兒等會,他帶我們去就行了。”
“為什麼?”兩人異口同聲問。
“一會兒告訴你們答案。”陸綿綿丟下一句,率先走進圓拱門。
衛寶淵趕緊跟了過去。
“你和胭脂是不是在假山那邊見面了?”陸綿綿一邊問一邊走了過去,在假山的縫隙裡勾出一個錦囊,“你相好的東西,派人送回去給她吧,綺紅樓那種地方才會用的東西。”
衛寶淵隱隱明白,握著錦囊的手都泛白了,“她不是我相好。”
陸綿綿摸了摸鼻子,不再打趣他,“別打草驚蛇,但也別讓她覬覦你衛寶淵妻妾之位。”
衛寶淵深呼吸了一口氣,臉色沒那麼難看,但還是顯得有些嚴肅。
衛娘子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和衛寶淵擦肩而過,“他這是怎麼了?”
陸綿綿領著衛娘子到衛小娘子面前,將錦囊一事說了出來,“胎兒有點不穩,需要好生養著才行,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如果你信得過我,我搜一遍你府邸,將危險的花花草草都給拔了。”
春日正好,微風不燥,百花嬌豔,但對於孕婦來說,濃烈的花香可能會刺激她們敏感的神經,引起頭疼噁心嘔吐,嚴重的還可能導致胎兒不穩,甚至是流產。
衛小娘子的身體情況不算太理想,之前憂思甚重,又聞了那藥香,見了紅,不必要的麻煩是能避免就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