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陸綿綿望著兩人,笑得可可愛愛。
“為什麼合約上沒有期限?”崔昭學又瀏覽了一遍,確定合約上確實沒有提到期限的問題,總不能讓他們一輩子遵守這份合約吧。
“哎呀,被你們發現了,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師……”陸綿綿見他們絲毫不受影響,慢慢沒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王祭酒糾正。
“我是女的。”陸綿綿反駁。
“難道要我們認你做乾孃?”褚沐陽半開玩笑道,心裡已經說服了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她敢開口他就敢認。
“呸,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這麼大的便宜兒子我才不要,你們能不能別打斷我說話。”陸綿綿雙手叉腰,這一招好像也不受待見,只好訕訕地放下了手。
“期限不期限的你們不用那麼在意,你們可要想清楚了,我教會你們絕技,管你們吃穿用度,百年之後還管你們風光大葬,這麼好的事哪兒去找?”陸綿綿諄諄誘導。
只可惜她面對的不是一般人,任憑她說得天花亂墜,口乾舌燥,討價還價,他們還是不為所動,最後只能是定了二十年的期限。
“合約上好像沒有寫清楚細則,我想問一下你還會管我們百年後風光大葬嗎?”崔昭學忽然問,簽字畫押後才想到些許遺漏的問題。
“合約上的條款是大原則,至於小細節那些全憑良心,再說了合約期限是二十年,期限內我自然是會管風光大葬,期限外的事就不歸我管了,最後我祝你們身體安康,長命百歲。”陸綿綿將自己那份合約收了上來。
崔昭學看了看陸綿綿,又看了看同樣茫然的其他人,糾結都寫在臉上,為什麼總覺得她這祝福一點都不走心?
“承你貴言。”霍今乾笑了,長命百歲也挺好的。
“呵呵。”王祭酒無語,小丫頭算得太狠了點。
“什麼時候開始幫我治腿?”褚沐陽不關心那些,只關心自己的腿。
“要準備些工具,沒那麼快,不過我可以先做一些簡單的治療。”陸綿綿想到了合適的人選,“屠武,你給我過來。”
司徒兆一個哆嗦,還是躲不過要見面的尷尬,他不想動。
“叫你呢。”褚沐馨踢了他一下。
“我知道。”司徒兆嘀咕。
“你們夫妻倆一塊過來。”
“也叫你了。”司徒兆不知道該是幸災樂禍還是該同病相憐,但兩個人尷尬總比他一個人尷尬要好。
褚沐馨白了他一眼,看著收拾妥當的屋子,擦了擦手準備出門,這人沒幫忙不算還盡添亂,她是一個人幹了兩個人的活。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哼。”
司徒兆不服氣地瞪了一眼她的背影,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女人越發無法無天了。
“你們來了,他腿腳不便,以後就由你們兩人伺候他,一會兒吃完飯我教你一套按摩的手法,你有空就幫他按摩。”陸綿綿指著褚沐陽對兩人道。
“為什麼是我?”司徒兆被點到,不服氣地反駁。
“男女授受不親,難道你想讓你媳婦幫別的男人按摩?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陸綿綿不禁吐槽了一句,她不就是考慮到古代禮數那些禁忌什麼的才讓他幹這事。
那是她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