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愉快地達成合作協議。
司徒兆也沒有馬上離開,霍今轅在這兒,帶兵打仗的事情他也想要參與一下,順便和蕭墨頃聯絡一下感情,甚至毫無保留的教他一些帝王之術。
“我不需要。”蕭墨頃並不領情,這一套在他父皇那行不通,他父皇性格多疑,喜怒無常,他若是貿然使手段反而討不著好,真不知道他孃親看上他哪一點了。
“你的顧慮我能理解。”司徒兆抿著唇,沉默片刻後才輕聲道。
談話結束。
陸綿綿及時轉了轉角度看風景,鴨子都兒孫滿堂了,她都沒吃過一塊鴨肉,因為夏培之捨不得,吃鴨肉的事情就不了了之。
“你不想知道他都和我說了些什麼嗎?”蕭墨頃來到她身旁,徑直問。
“呃,你想告訴我我不問你也會說的,對不對?”陸綿綿乖巧地回了個禮貌的微笑。
“他說我孃的死可能和霍家有關……”蕭墨頃猶豫了片刻才道。
“不可能。”陸綿綿脫口而出,他們這是要成為仇人嗎?
還是司徒兆給她拉的仇人,也不對,司徒兆不知道她的身份,陸綿綿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司徒兆和他說了些什麼。
“我也不信。”蕭墨頃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這是先帝給霍家定的罪,他孃親去世的時候霍今轅就在她身邊,但也是霍今轅派人將他送回魏國的。
只是送他回魏國那人為了保護他死了,他混在乞丐堆裡兩年才找到機會見到了他舅舅,然後一直以暗衛的身份活著。
“他為什麼不將你交給先帝?”
“我娘要求的。”
“那麼小的事情你還記得?”
“嗯。”
蕭墨頃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也是他記憶的開始,“我父皇是後來才知道我孃的身份,不過那時候她已經去世了,他說他不知道我的存在。”
“有這種可能,別難過了。”陸綿綿伸出手,又縮了回去,撫平了衣袖的皺褶。
“我沒難過,”蕭墨頃淡淡地說道,“我只是不習慣。”
以暗衛的身份行走在魏國,他不習慣突然間冒出來這麼多親人,雖然有些人對他還行,但更多的是對他十分不友善。
“你沒撒謊。”陸綿綿給他把脈,肯定了他的話,然後尷尬了,“開個玩笑,別想那麼多,對你的傷不好。”
“你該好好練武了。”蕭墨頃很認真地望著她。
“我是病人,等傷口好了再說,欲速則不達。”陸綿綿心虛地垂下眼簾。
“欲速則不達,什麼意思?”
“就是性急圖快,反而容易走彎路,故不能達到目的。”
“我不會讓你走彎路的。”
陸綿綿望了蕭墨頃一眼,欲言又止,她不像他們那麼純粹,她有很重的思想負擔,也沒有學武的天賦,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科學的來計算這種不怎麼科學的功夫,她學會的機率不大,陸綿綿略顯煩躁抓手指。
“你只是缺少趁手的兵器,我覺得你的手術刀用得很好。”蕭墨頃並不認同她的說法,她只是還沒發現自己的優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