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陸綿綿湊到霍祁媛面前,任她如何打量就是面不改色,“我從來不做崩人設的事情。”
“不懂你在說什麼。”霍祁媛心思越發複雜,別開臉,但還是收下了她的小紙條,想看又不敢看。
“看吧,看吧,沒什麼不能看的。”陸綿綿大大方方道。
霍祁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一個沒忍住,開啟紙條一看,“秘辛錄”?
寫多一個字能浪費多少墨水!
霍今乾很快就回來,陸綿綿也沒瞞著他這事。
“她怎麼想的,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就堂而皇之的放在外牆。”霍今乾用小夾子看了幾眼,頓覺觸目驚心。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在看到賬冊那會兒心裡就在想若她有這東西會藏在哪裡,突然想到她情深款款看著這兒的畫面,本只是猜測,沒想到居然被我猜中了。”陸綿綿笑了起來。
但很快她的笑容就戛然而止,“突然感覺自己的小命不保,等素月郡主心上人的事情處理完我還是乖乖回去練好武功再出來。”
胭脂肯定會回來拿回這麼重要的東西,若是發現這東西不見了,肯定能猜到東西在她手裡,陸綿綿打了個哆嗦。
“你也知道害怕。”霍祁媛幸災樂禍,雖然她的做法挺冒險,但能夠看到她願意學武還是值得的。
“你說她到底是什麼人?”陸綿綿不理會霍祁媛的取笑,思索著胭脂的真實身份。
原以為她只是燕人的細作,沒想到她竟是雙面細作,居然和班山嶽扯上關係,只是不知道在她心裡哪個才是她的正主。
“不知道,不過像她這樣天賦異稟的人我曾見過兩個,其中一人來自雪域,另外一人來自九哥的一個部落。”霍祁媛知道胭脂細作身份,但沒想到她竟有雙重身份。
九哥在魏國,但胭脂看著不像是魏國人,雪域的人膚色很特別,特別特別的白,她也不像是生活在雪域裡的人。
“她的口音一直都是陳國人的口音,陳國也有天賦異稟之人。”霍今乾見過胭脂小時候的模樣,愣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不管她是什麼人,對霍家是絕對的惡意,現在估計也是恨不得處之而後快,小心提防便是了。”陸綿綿不想討論此事。
素月郡主的心上人便是那天在小酒館遇上的那兩人的好兄弟,因為父親被免職,自己的前程也跟著斷送了。
在回鄉途中染了怪病,請了許多大夫都束手無策,他們兩人為了好兄弟四處尋求名醫,一路找到京都來。
陸綿綿沒辦法跟著他們去燕國境內,便讓他們把人帶過來。
素月郡主也來京都了,說不定兩個有情人見了面兩人的病都能大好。
陸綿綿答應了幫素月郡主,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說離開就離開,等看過病人什麼情況再做決定。
半夜裡胭脂和崔昭齡便找來六藝館。
崔昭齡做夢也沒有想到胭脂會將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在六藝館。
不過他們撲了個空,還被人攔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