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是程家被抄家時他保留下來的,他看中的不是人,僅僅是畫本身而已,這幅畫是燕國有名的畫師給程家千金畫的。
衛王又和褚沐陽談論起彼此的見解。
“這是綿綿嗎?”霍祁媛一眨不眨地看著衛王手裡的畫,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
“不像,一點都不像。”衛王聽了,拿起畫像和陸綿綿對比了一下,搖頭,“她沒這個神韻,身段也不像。”
“呵呵,怎麼會是我。”陸綿綿尷尬地笑了笑,將霍祁媛拉走。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霍祁媛見她不說話,不安地解釋著,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那樣子說。
“我在想事情。”陸綿綿不由自主走到窗前,不過對面那人不在。
蕭墨頃,陸綿綿恍然大悟,她還幫他畫過他孃親的畫像,不過一個是寫實,一個是抽象,她一時間沒想到一塊。
沒想到程慕烈的姐姐竟然長得有點像蕭墨頃的母親,所以才會被選入宮的吧。
難道是因為程家出事所以入宮的事才作罷的?
她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十里香再次開業,她才見到蕭墨頃,仙藏酒再次釀造出來,這次開業比第一次開業時的盛況還要熱鬧。
那些人嘗過了仙藏酒的味道,憋了這麼些天,都想著一醉方休,也有人惦記著十里香曾經的下酒菜。
這次十里香比最初開業時多了二樓雅座和廂房,能夠容納多將近一倍的人,後廚那邊人手不夠,蕭墨頃便想讓她這邊的人來幫幫忙。
陸綿綿不用親自動手做菜,她是來當指揮的。
十里香的人知道她是最初開業時的大廚,都乖乖的聽她安排,後廚這邊有條不紊的準備著,逐漸跟上了外面的訂單量。
陸綿綿端著一小碟花生米,偶爾吃上一顆,一邊查漏補缺。
蕭墨頃進來廚房,看到她站在高凳上吃著花生米,那模樣有點像頑劣的少女。
“你來了。”陸綿綿看到她,咧嘴一笑。
“嗯,看你忙不忙。”蕭墨頃在她的笑容裡恍惚了片刻,她還是那個天真爛漫的樣子,“看樣子你做得很好,多虧有你。”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看吧,預估錯誤了吧。”陸綿綿跳下高凳,走了過去。
其他人默默低下了頭,他們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話。
“今天這樣子確實是我失算了。”蕭墨頃笑了笑,大大方方的認了。
其他人都驚掉了下巴,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看樣子你們自己就可以做好了,別讓本王失望。”蕭墨頃一記冷眼掃過去,大膽的將陸綿綿帶走。
十里香這裡他仍留了一間廂房當做是自己的臨時住所。
外面好生熱鬧,關上房門仍能聽到些許動靜。
“找我有什麼事嗎?”陸綿綿只當他是找自己談正事,開門見山的問。
“想你了。”蕭墨頃正色道。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陸綿綿噗嗤一下笑了。
蕭墨頃不樂意了,“有什麼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