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讓人將房屋修葺一番。”蕭墨頃拿出一張宣紙,開啟,壓住,然後提筆沾墨,即興揮毫。
陸綿綿看著他筆下的房屋,“和原來的結構相差大嗎?不會是推倒重建吧?”
那樣的話成本得翻倍,他們接下來還有很多要花錢的地方。
“不是,只是稍作改動而已,你這麼持家有道,我也不能輸啊。”蕭墨頃笑了笑,“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改動比較大,其他的地方只是稍作改變。”
陸綿綿一眨不眨地望著蕭墨頃解釋怎麼改房屋結構,嘴角微微揚起隨即又抿成一條線,工具人不好當,那女人竟還能混成花魁,不容易啊。
“胭脂那女人怎麼樣了?”
“她會下蠱,再等等,等我拔了她的毒牙你再拿她試藥。”
“哦,其實我還沒什麼頭緒,而且她的情況比我的複雜多了,不過如果我能幫她解蠱,那我也該也能給自己解蠱。”
“會有辦法的,你跟我來。”
蕭墨頃將陸綿綿帶至密室,告訴了她自己的研究成果,還差一點點便可以研製出類似的蠱蟲了。
“還需要赤足蟲,對不對?”陸綿綿看著裡面的毒物,沉默片刻便道出了緣由。
“嗯,燕國這邊沒有赤足蟲。”蕭墨頃也在想這個問題,“赤足蟲是魏國才有的毒蟲,我一直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方向。”
“不,你沒有錯,其實魏國離燕國也不是那麼遠。”陸綿綿搖頭,或許最不可能的事實便是真相。
“你是懷疑……其實還有一個可能。”蕭墨頃心情越發沉重。
三分天下之時,魏國得的是蠱術,但蠱術起源於國師,那個誰也沒見過他真面目的神秘男人,就連他的家人也是誰也沒有見過的神秘男人。
“管他是誰,惹到我算他倒黴!”陸綿綿磨了磨牙,最兇狠的話也得以最冷靜的語氣來說,大打折扣,“我能問胭脂幾句話嗎?”
“可以,我陪你去。”蕭墨頃點了點頭。
兩人一同進入密室,蕭墨頃將陸綿綿護在身後,拿出劍劃過一處,然後撩起,露出了胭脂的臉。
在陸綿綿看來那張臉不再清冷,而是生無可戀的死寂,仍是詭異的美。
“她沒穿衣服?”陸綿綿看到脖子那處,這姿勢也是怪異。
“有,不許看。”蕭墨頃將她的小腦袋摁了回去。
胭脂看著他們兩人,臉上閃過一絲瞭然。
不是不好美色,而是情有獨鍾。
她遇到那麼多男人,偏偏沒一個擔得起情有獨鍾這一詞,她,憑什麼?
“是你下的蠱?”
“不是。”
“之前那個也不是你嗎?”
“是我。”胭脂臉上閃過得意之色,“本想讓你嚐嚐終日見不得陽光的滋味,可惜。”
可惜還是被她解了。